藏起阳具去女校当实习老师（04）美中不足的女校生活、意料之外的街頭偶遇 (第3/5页)

    「到底是怎么回事？」馀下一女不住摇头，吃惊不己。

    「我&8231;&8231;&8231;我是有苦衷的。」我从刚刚的痛楚和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盘算着如何善后。

    「苦衷？分明你就是变态。」希彤眼神好像要吃掉我一样。

    「不&8231;&8231;&8231;事情不是这样喔&8231;&8231;&8231;」我不知要说甚么来解释。

    「我现在就把刚才拍的影片上载到脸书，星期一回校后，再向校长告发你。」希彤并不理我。

    我被吓懵了，若果这糟糕透顶的事真的发生了，先别说我无法毕业，恐怕连我往后的人生都全毁了。

    「千万不要告发我。你们先听我解释我的难言之隐&8231;&8231;&8231;」既然我被学生当场逮住，只能对此事直认不讳，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除了校长和副校是知情并默许这一点，我故意避而不提。

    「不要诸多藉口了。坦白承认你本身是一个喜欢穿裙子的变态男吧！」希彤仍是一脸不相信。

    「我发誓，我穿裙子只是为势所迫的，也知道男扮女装混进你们女校是不对。但事到如今，只是差一星期这一点点，你们也不想老师不能今年毕业的，对吧？」我装出一副反省的样子。

    四个小女生中，两个轻轻点头，看来已经被我说服了。

    「那你们可否替老师保守这个秘密？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好吗？」我恢复了信心，略略提高了一点声音。

    「但你欺骗了学校，也欺骗了我们一众同学。说谎的人必须为自己做的坏事负责，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希彤仍旧咬牙切齿，极力要追究到底。

    我后来才从其他女生口中得知，原来希彤第二周已直觉到我的神色和举止有异，怀疑我不是女生。她和三名情同姊妹的同学提起此事，却遭到同伴嘲笑。希彤不甘心，于是跟踪我回家

    了好几天，确定了我的住址。然后她周六日便在我家楼下埋伏，拍下了我以平常男生打扮出街的短片。

    无奈希彤的「姊妹」仍不相信，只说是人有相似。希彤于是进一步在周六日跟踪我，发现了我逢周六下午总会到某商场的补习社，估计我是到那裡兼职。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希彤约同那三个同学今天到商场跟我「偶遇」。

    「但老师要扮女生，看来也是逼不得已的。」其中一个刚才轻轻点头的女生，看来对我略表同情。

    「总之他曾经欺骗我们，我绝对不能容忍他这样做！」希彤瞪了我一眼，摇头闷哼一声。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们的，只是校长不容许我以男生的身份进校任教而已。你们回想一下，这几星期内，我有没有对你们做过甚么坏事？你们可不可以原谅老师一次，让我顺利地完成馀下这一个星期的实习？」要我这个当老师的向学生请求宽恕，我觉得自己实在已经放弃了一切的尊严。

    「要我们原谅你？」希彤想了一想：「那要看你的诚意唷？」

    「甚么诚意？」

    「老师你在我们学校馀下的这星期，都必须听我们的。」希彤一脸暧昧地看着我笑着，展露出一副我不接受事情便拉倒的神情。

    「你们的甚么？」我已猜想到希彤的条件，不会是甚么好事情。

    「我们的训练，让你看起来更似一个女生。」希彤对着我发出一阵一阵森冷笑声：「老师，我们也是为你着想，以免你在最后一星期功亏一篑，被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囉。要我们替你保守秘密，完全服从我们这条件，你能答应吗？」她笑着向我扬了扬眉。

    我能不答应她们吗？

    *****

    今天是我在女校实习的最后一个周一，我万料不到现在事情才来节外生枝。

    上课时，我发现牵头的希彤今天告病假缺席。我抹一把汗，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满以为今天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

    岂料小息时，在走廊上碰到其馀三个女学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