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热带鱼 (第5/6页)
,是不是?” “阿盛,你在说什么?……不对,闭嘴,不要再说了,阿盛,你听我说,不是那样……”高启强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在哀求。 不要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夺走。他几乎绝望地想。 “哥……放心,没有人知道。”他把大哥的头按上自己的肩,手掌在尾曲的发尾穿行,感受他的颤抖,“小兰也不会知道……只有我。只有我知道哥的秘密。” “但是……哥,那么多男人都抱过你,””他把嘴唇压在高启强耳边,擦过他那颗耳上的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高启盛……”那样近的距离,即便没有眼镜他也看清了大哥通红的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他想。我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是手足相连的血亲,一母同胞的兄弟。 “哥。我没办法。”他笑出白森森的牙齿,眼泪却从颊上流下来,他知道他的大哥见不得他落泪,“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哥。我不想要别人。我只要你。如果你把我赶走,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他感受到怀中的人的战栗,僵硬,从无可适从,到听天由命。有时他会想,他实在是恶贯满盈,竟然如此卑劣地威胁他的血亲。他就这样抱着他,直到手臂发麻,他听见大哥嘶哑着开口:“高启盛。只有今天……只能有今天,我们不做兄弟。” 6. 像是做梦。他竟然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占有他的大哥。 夜深时他爬上楼,没有灯光,神龛的假红烛也熄了。借着月光他只恍惚看见大哥坐在床沿的轮廓。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该说,不能说。高启盛凑近到床前,高启强抬起一双湿润的眸子望他:他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哥分明是一个杀生的人,却生来似泣非泣一双含露的眼? 高启盛不再多问。他只脱下他的内衣和睡裤,而高启强就那样躺着,任凭胞弟观察他的身体。那不是一具多么美丽的身体,那只是一具被生活摧折得四分五裂的残躯:明明消瘦得连肋骨也数得清,却已经在腹部堆积起脂肪,皮肤被鱼血和海水轮流浸润,留下数不尽细密的伤痕,粗糙,臃肿,随呼吸起伏——黑暗中,他的大哥是一座荒怪诡谲的孤山。 他一点点亲吻他的大哥,从耳畔的痣,直挺的鼻,到肩上的烟疤。从那一路往下,变成一场唇齿相依的远航。平坦的胸膛,微凸的乳,隆起的阴阜,他每次舔弄都激起高启强的一阵微小的颤抖,像在海面上掀起一点白浪。接着,他退下高启强的内裤,以极大的角度分开他的腿,试图把那个不属于男人的rouxue看得更清楚。高启盛俯下身,把嘴覆盖上那片rou缝,手掌偶然抚过yinjing和耻骨,戏弄得身下的人夹紧他的头打颤。丛生的灌木,分岔的小径,他以舌尖做武器探入那窄小湿热的甬道,“阿盛——”他的大哥推着他的头,惊叫出声,“停,停——我叫你停下——” 他按住那双揪着他头发的手,不管不顾,坚决把大哥当作他私有的殖民地,而他就是这个小王国中的暴君。中指和食指一同探入他的yindao抽插,那里已经泥泞如沼泽地。他一边舔弄一边抠挖,高启强开始忍不住夹紧大腿,接着小腹绷紧,哭喊着潮吹了。高启盛知道,从没有人这么开拓过他的身体:他拥有过的那些男人只是一群野蛮的游牧民。 “舒服吗,哥……”他也快要硬得发疼。 “不准,”高启强抬起手遮住眼睛,一双因情欲近乎透明的眼睛,“不准叫我哥……我们不是兄弟。” 他吻上大哥丰润的唇,带着yin水的腥sao撬开他的牙齿,吮吸他柔软的舌尖,唾液交换,一种至高无上的仪式。快要发疯,他想。他拉下自己的裤链,坚硬发烫的yinjing几乎是弹了出来,半个guitou被他挤进大哥已经湿透的yindao里,浅浅地抽插,偶尔碾过他的阴蒂。 “唔——高启盛,停……哈啊……”高启强再也无法忍耐,呻吟从他的齿间泄露出来,夹着他的名字。 名字是一种咒语,令他混身发烫。他开始迅速地抽插,捅进收缩的zigong口,性的经验他全然没有,只凭本能在高启强体内冲撞,越来越快,cao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