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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8点,还有半小时到非探视时间,李涛行色匆匆折返回来。 他在厕所蹲了一个多小时,越想越惊心,各种手术刀开肠破肚血淋淋的景象把自己吓得半死。 秦徵虽然可恶,毕竟是他亲-哥,他能腆着脸把亲-哥往金主的席梦思上推,无论如何做不到眼睁睁看他被推上手术台。 “哥!哥!”他急吼吼的往里冲,还没走两步背后的衣领被揪住,“诶!” 回头一瞥,是永远把白大褂扣得严丝合缝的简主任,真是阴魂不散。 简凝晚上看起来比平常的气压还低,斜逸的眉峰往上挑,似要扫入鬓间去,唇线抿成一条冷肃的直缝,在李涛挣扎的间隙,还有往下拉的趋势。 “你干嘛!!!”挣脱不出魔掌的李涛悲愤的低吼。 “医院禁止喧哗!”简凝拎着他往里走,脚跟合上门后,把他往里一搡,施施然从口袋掏出钢笔,在病案上写日期,“你的护工刚找到我,说你忘记了一些事情,马上要做一个简单的测试,看看你的记忆受损情况……” 在旁边安静如鸡的李涛听到这,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即问:“等等等!什么记忆受损?嘛情况?” 我去!他哥的人生也太狗血了吧。 秦徵抱膝垂着头,两手来回抠着膝盖的布料,他闷声说:“我不想做测试,我觉得自己很好。” 简凝沉吟不语,盯着他观察了一会,把病案夹子放在一边,走到床边。 秦徵的头垂得更低,医生的视线如有实质,压得他喘不上气,抠膝盖的手指不由得更加用力,指甲摩擦布料,发出粗嘎的声响。 一只微温的手覆了上来,秦徵的动作一顿。 简凝弓身站在床边,盖住秦徵的双手用了点力,收回手时,语焉不详的拍了拍,像是安抚,也像是暗示。 “喂!”李涛站在床尾,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划拉,“当我是死人啊!” 不用腐眼看人基,用鼻子也能嗅到nongnong的gay味儿好伐! “跟你说说情况吧。”简凝插着兜,对李涛说:“你哥哥的记忆有可能受损,这种情况在我们精神科临床案例中很常见……”(简美人的存在就是个大忽悠) 秦徵迟疑的抬起头,看向简凝的目光悄然闪过感激。 “我的天!”李涛目瞪口呆,“他忘记了些什么?还记得我么?” 秦徵瞥了他一眼,“你去帮我买杯豆浆,要黑芝麻味的。” “你还没说……”李涛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惊喜道:“你没忘记我啊。” “快去!”秦徵扭开头,不想理他。 “那你到底忘了什么?”李涛锲而不舍追问。 简凝说:“他是记忆受损,不是失忆,只是选择性忘记不愉快的记忆而已……不要在病房跳来跳去!你能保持安静吗!?” 李涛讪讪的在床边坐了下来,试探性的问:“……关、关昱礼,你忘记那个老东西了?” 秦徵没吭声,李涛又说:“忘记了也好,你没忘记银行卡密码吧?” 秦徵瞪他一眼,正要开口,李涛突然站起来,对简凝说:“我跟我哥有私事要说,麻烦简医生回避一会。” 简凝不好再留,拿着病案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