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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瓮,刚刚多亏了这位小姐救了我。” 司如瓮礼貌而疏离地笑道,“多谢。” 夏侯家的门槛几乎都要被媒婆踏破,所幸兄长宠着她,让她自己慢慢挑,夏侯家什么都不缺,只要那人真心待她。 可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兄长,她死心塌地爱着这个不爱她,厌恶她的人,只因为那一眼,她便几乎毁了自己的一生。 ☆、夏侯府之故(二) 她后来知道,那女子叫程鸢,与司如瓮青梅竹马,早已经私定终身。 程鸢与夏侯轻衣一见如故,夏侯轻衣更是约定了每日都来看她,心头对司如瓮的那一点悸动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 程鸢看不见,但吹得一手好箫,经常与司如瓮一箫一剑,某日,夏侯轻衣一时兴起将他们这副情景画了下来,司如瓮收到那画的时候,才终于对她也展了笑颜。 于是她得空就愿意画几幅,什么样子的都有,程鸢虽然看不见,但见司如瓮开心便也知足。 那样的日子直到夏侯轻衣在比武场上见到司如瓮,她才知道他原来也是天凰山的弟子。 那人轻轻一笑,将剑一抛,说道,“让你一只手。” 夏侯轻衣掐腰呸他。 二人平日不曾切磋,她竟然刚发现司如瓮的武功如此之高。 她败下阵来时,司如瓮将她头上的一根绸带解了去,哈哈大笑。 她散落的长发被风吹起,台下的人都在赞叹夏侯小姐果然绝美,她却看着大笑那人,暗道,“完了。”她彻彻底底喜欢上那人了。 程鸢喜欢做好点心,在一旁静静等司如瓮和夏侯轻衣比武结束。自从那日被司如瓮打败之后,夏侯轻衣总要寻个由头跟他切磋一番。 但也不出意外的次次都以失败告终,每当这时候,夏侯轻衣小姐脾气就上来了,喋喋不休地数落司如瓮一大堆,指责他不懂得让让姑娘。 司如瓮总是抱着程鸢嘲笑她道,自取其辱。 比武大会进行了将近半个月。最后尤其以天凰山弟子白胥和司如瓮脱颖而出。只要他们进行最后一场比试,谁若赢了,便是下一任的宗主。 人人都说司如瓮处处比白胥强,武学天赋更是极高,所有人都以为这次比赛没有悬念。 可没人想到,司如瓮居然被发现偷学其他两宗的武功,老宗主盛怒,要废其一身武功,赶下山去。 司如瓮自然不会如他所愿,想方设法从天凰山逃了出来,哪怕遍体鳞伤。 他伤的不轻,倒在程鸢门口。可程鸢却连他身上的伤口都看不见。 以前她一直被司如瓮照拂,如今他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自己却无能为力。她站在一旁,感觉到夏侯轻衣忙里忙外地照料,想着,也许自己不是他的良人。 没有人发现程鸢从什么时候开始心事重重。 那日,白胥带着弟子终于追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可只见一个盲女。 白胥把刀架在盲女的脖颈处,威胁司如瓮现身。 盲女轻声笑了笑,想到幸亏轻衣早些时候带着他出门去了。 司如瓮被夏侯轻衣拖着躲在一处的草丛中,亲眼看见那盲女收紧了放在自己脖颈处的剑,不知道对着哪儿惨淡一笑,自尽了。 “如瓮,我早知有这么一日,好在,日后再没有鸢儿拖累你们。 轻衣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要珍惜她。” 自此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