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葬礼 (2) (第2/3页)
的女人身上。」 易渺下巴抵着他的手指点点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里,拿着牛奶的右手和左手环着他的脖子,两手在牛奶罐上相碰。 他手覆上她的发,轻抚着一遍又一遍。 从小她就不喜欢别人碰她头发,就算是爸爸要帮她吹头发,她也一概拒绝。但是她却很喜欢他这样摸她的头发,他的温柔触摸,他的小心翼翼,感觉好像可以再多靠近他一点点。 我好想你。她在心里喊,嘴上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跟我哥说了,我们要结婚的事。」 存律揽紧她一些,「嗯?」 「他支持我们。」 他笑,「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回话。只是笑着。 他都知道,她的顾虑和害怕。 「去吃宵夜?」存律问。 「会胖。」 「那回家?」 「......你想吃什么?」 稍早前,晚上送易渺回去之后,易时在开车回家路上,脑子里面都是易渺那殷殷期盼的模样,在路边停下了车子,拿起手机拨给何存律。 「喂?」他问:「何存律?」 「我是,请问你是?」 「徐易时。」 「......你好。」 「易渺告诉我,你们决定要结婚?」 「是。」他简短一个字,隔着话筒听不出任何情绪。 「虽然你知道我想告诉你什么,但是我还是把话说清楚一点。」 对方没有回应,易时继续说:「我希望你们结婚,因为我希望易渺可以幸福。但是我要你明白一件事。」 「我爸和易渺是不同的人。我不知道你承受了多少苦,因为我们的爸爸,你失去了多少你生命中珍贵的东西,但是你要知道,易渺不是那个兇手,她也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隐瞒她关于所有你身上的伤痛。」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好久,最后他说:「我一直都很明白。」 他一直都很清楚,他这一生,都给了徐家。 掛上了电话,何存律坐在车子里面,手指停止轻敲方向盘的动作,拿了车上准备的头痛药,大手里旋转着药瓶,拿了两颗药,又搁了回去。 这些都是他应得的,迟早都要他承担。 过了一个礼拜,易渺找爸爸mama还有哥哥出来吃饭,顺便带上了何存律,为的就是要正式让他们见个面。 「易渺。你没跟我说有外人要一起出来吃饭。」徐顾看着她说。 「爸爸,他不是外人。」 何存律礼貌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可是徐顾理都不理。 徐易时坐在易渺旁边,向何存律点点头。 「爸、妈。」易渺说,「我们决定要结婚了。」 徐mama盯着何存律看,什么话都没有说。 徐顾马上变了脸,「徐易渺,结婚不是办家家酒。」 易渺还想说话,何存律却阻止她,「伯父,我和易渺是认真的。」 徐顾看着何存律,一脸荒唐至极,拉起徐mama,把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看着存律的眼睛说:「你好可怕。」 然后他就快步和徐mama离开餐厅。 徐易时喊了两声他们也没回头,于是跟何存律说:「对不起,不要太介意。」然后转向易渺:「他们没开车来,我送他们回去。」 易渺点点头,有点无力。 何存律送她回租屋处,一句话也没说。 他们会因为这样就分手吗?易渺好不安。 隔天上班,易渺送公文给陆振宇签名,见他面有难色,她问:「怎么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诚实告诉你。」 「什么事?」 「那天你喝醉,送你上计程车以后,我传了讯息给何存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