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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正在和神殿长官交谈。 “今年的粮食还按惯例收仓,祭祀流程也不变动。”他仿佛斟酌着,“为庆祝我的婚姻,我会减少税收。” 尼夫里尔二世那处在变声期的嗓音略带些沙哑的意味,仿佛与芙亚丝先前对话时那样。但在床笫之间,他的喘息更加低沉,呼吸更加急促,又与现在大为不同。 隔着纱幔,他新婚的王妃正陪同在旁。这位黑发美人思忖着尼夫里尔二世的行为原因。 他讨厌她吗?绝不是。 那么是他还太年轻,没有做好准备吗?很可能是这样。……但这问题有些微妙,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 芙亚丝怀揣着难以言喻的古怪心情看了尼夫里尔二世一眼,又看着神官接受他的命令,弯腰行礼离开。 女奴握住金勺往熏炉里添香,很快退到帘后。 王妃的眼神从熏炉又飘回尼夫里尔二世身上。她今天仍穿一条浅色纱裙,朦胧的纱裙裙摆使人能隐约窥见优美的小腿轮廓。而尼夫里尔二世头戴白冠,身穿亚麻胯裙,蛇标彰显地位。 她轻声说:“您曾经说过我可以向您提出要求,这件事情还作数吗?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尼夫里尔二世皱起眉头,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不知想到什么,他那少年面貌的脸孔上浮现出淡薄的红晕。 “你想问什么呢?”他有些疑惑。跟神官的交谈比起来,他现在的声音又温和得多。 这并不能够算作一个正面回答。芙亚丝双手交织在桌上,怀揣着难以克制的忧伤问道:“我想问知道,您爱我吗?” 年轻的法老搁下文书,拧紧了眉头。这短暂的沉默使她心碎。 芙亚丝勉强露出笑容,忧愁地说:“我明白了。” “不,”尼夫里尔二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肩,他带着一丝困惑问,“你明白什么了?”这少年人掰过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语气犹豫,“如果你指的是昨天晚上……我不明白这几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芙亚丝的表情变得失落,她不悦地向一旁扭头,回避他的目光。 “恐怕不明白的是我才对。我不理解您。” 尼夫里尔二世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回转过来。 芙亚丝咬紧嘴唇不吭声,好半天,她才羞恼地抬起头,以诘问的语气说:“既然您没有做好和我成为夫妻的准备,又为什么要和我成婚呢?” 她的嘴唇被咬得嫣红。即使处在恼火的状态,她的表情仍旧是生动而美丽的。 尼夫里尔二世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声说:“其实我是担心你没有做好准备。” 芙亚丝摇摇头。她握住他的手压到自己嘴唇上,吻着他硬热的拇指:“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我早已经做好成为您妻子的准备了。” 尼夫里尔二世感到她身上的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他肺里钻。 有那么一两秒,他简直没法呼吸,拇指紧按住她的两瓣嘴唇,想把指尖像插xue一样伸进她潮湿的唇缝里。 下唇被他按压得翻开,唾液不可避免沾染到他指腹上,那滑腻的触感让尼夫里尔二世无法按捺自己。 他们进到宫殿卧室。 尼夫里尔二世解开胯裙丢到地上,赤身裸体朝她走来。 坐在床边的芙亚丝几乎坐不住,很努力才克制住站起身躲避的想法。 通过街边劳作的征夫以及那些随处解开衣衫比武的粗野军官,她早已瞥见男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