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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 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 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麽说 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麽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後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 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 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 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 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於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 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 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後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 里面就已经没什麽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 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 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於完全赤裸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 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 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jianian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麽地由於兽一般的rou 欲而狂喜沉迷。後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 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麽美丽的未 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麽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於花满楼 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xue」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 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 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後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 刺,以後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