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姬骄阳传(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第2/5页)
困倦已极,仍在苦苦等待。 此时听得春红声音,将月仙唬了一跳,急忙披衣下床,急急开门,骂道:「丫头,这样失张失致,要死么?」 春红急道:「不是我要死,是老爷要死了!」 月仙一惊,问道:「你这丧门星,胡说些甚么?老爷不是在新姨娘房里么?」 春红答道:「那新来的姨娘好生厉害,把老爷cao死了!」 月仙面色一红,怒道:「又来胡说!老爷何等本领,怎能……」 春红急了,道:「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老爷给她cao得一个劲地哭,又哀求饶命,那破货还不肯饶,直直把老爷cao死了!」 月仙听得此话,不觉两眼发直,又是恼恨,又是怜惜,一时间气满胸膛,呆立无语。 春红见小姐如此,吓得慌了,连叫小姐不止。 月仙定了定神,道:「你且带路,待我看个究竟。」 却说丝娘见了月仙、春红,连忙向月仙行礼道:「不知大姐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月仙心下焦急,道:「相公呢?」 丝娘抿嘴一笑道:「大姐,相公夜宿于此, 虽然于理不合,只是相公疲累,已经安歇了。待小妹叫醒了他,与大姐一起回吧。」 月仙近得床来,见公子面色红润,呼吸匀净,心早已放下打扮,听了丝娘言语,反觉得自己过于冒失,不觉赧颜道:「这倒不必了,meimei也安歇吧。」 说罢捏了春红,急匆匆去了。 次日清晨,丝娘梳洗已毕,早早来给月仙问安,却见月仙面容憔悴,顶了两个大大的眼圈,不由心中发笑。 姐妹见了礼,春红、碧荷上了茶,月仙便道:「meimei倒是好早,不知相公起了没有?」 丝娘敛容道:「昨夜jiejie前去查探,小妹明白就里,不过是担心公子身子。不瞒jiejie说,夜里相公兴致勃勃,与小妹连战了三四场,亏得小妹有些法子,侥幸胜了三分。不过jiejie无须担心,相公虽然疲累,将养三五日,便会勇猛如昔。」 月仙听了这话,倒与春红所说合了符节,脸色一沉,道:「meimei燕尔新婚,这次便罢了,以后还要节制些才好。」 丝娘笑道:「jiejie说得是。不过jiejie是过来人,知道那个时节,只怕由不得自己。小妹在行里时,见了多少姐妹,嘴里喊着要死,到底还是要干,不肯放过一次。」 月仙也笑了。 春红却留了心,道:「二娘,你说有些法子,难道便是小厮们说的采战之术?」 丝娘媚眼乜斜,道:「你这小妮子,也知道采战?」 春红忙乱道:「哪里知道甚么,只曾听老爷身边的小厮陈福陈禄嘴里冒过一两句罢了。」 丝娘笑道:「这些小厮,懂得甚么?就是咱们老爷,也只是禀赋天生,哪里知道采战?若真是高手,还须得将养么?」 碧荷到底懵懂,直吼吼地道:「老爷也不懂?二娘不知道,老爷好厉害的,不信你问问小姐。」 月仙骂道:「小蹄子,又胡说!」 四人笑作一团。 丝娘正色道:「jiejie若是不知,小妹倒可解说一二。」 月仙面上发红,道:「我不想听,你爱说不说。」 丝娘吃吃笑道:「好,我说。jiejie爱听不听。」 春红给丝娘沏了茶,催道:「二娘,您说吧。碧荷这小妮子等不及了。」 四人又笑。 丝娘道:「人常道男主外,女主内。何哉?盖因男子魁伟有力,能耕作渔猎,善征战杀伐,女子纤细柔弱,可洗衣煮饭,生儿育女。但柔能克刚,女可制男。天下男子,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一入房纬,无不对女子俯首称臣。」 春红掩口道:「我可真是不信。」 丝娘笑道:「休得多嘴。你单知道老爷在床上能征惯战,不知在此事上,男女颇为不同。」 碧荷道:「怎么个不同?」 丝娘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