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亲之夜突然闯入的侍卫(微h) (第1/2页)
东元国太子府内一片喜气,前院挂满了红灯笼与红稠幔,满院子的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偌大的囍字贴在正中大堂的墙上,被桌上的红烛映衬得如血一般艳烈。 这晚是东元国太子元黎的大喜之日,娶丞相长女为正妃,纳南临国公主为侧妃。 如今四海动荡,中原大陆有南临,东元,西岳和北启四个国家,南临地理位置有极大优势,虽占地最小但也最为富饶,可因其兵力不足,多年以来饱受其他三国的欺凌。 三年前东元国一声令下携百万铁骑踏向南临,战况愈演愈烈,几次逼近南临的都城临安。 在此等局势之下,南临皇帝百般无奈提出和亲之举,并割地西北五城,另外每年朝贡进献宝物,极尽臣服之意。 乔莘作为南临皇帝唯一的适龄公主,也是先皇帝亲封的连平公主,首当其冲地被当成物品送给东元国太子。 可这代表两国交好的大喜之日,东元皇帝一挥手降她为太子侧妃不说,还让另一个女子和她同一天嫁过来,当的是太子府的主母,太子的正妻。 她这一国公主,说白了也只是妾而已,能以平妻的婚礼制度同时嫁过来,完全是全东元皇室自己的面子。 白日在宫里走完规矩,再到太子府大宴宾客,乔莘像提线木偶一样撑着进到婚房。 四方烛台上的烛火明明灭灭,披着红帐的喜床被映得如血一般,喜婆收拾完礼节后带着一众侍女到外殿侯着,现下只留陪嫁侍女阿簪陪着。 乔莘端坐在床上,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大半视线,她双手交错着放在腿上,似是出神片刻,指甲扣着手背,转眼间便划出几道红丝,她疼得“嘶”了一声,盖头下的小脸皱成一团,额头上隐隐还出了些汗。 “阿簪,我有些害怕……”乔莘轻声道。 阿簪是她的贴身侍女,有武功有谋略,自小就被派过来保护她,对于乔莘来说,阿簪就像jiejie一样。 “公主莫怕,阿簪在这呢。” 乔莘握住她的手,道:“吉时差不多要到了,你说东元太子是不是会去正妃那边,他不会来这了吧。” 未等阿簪回答,她像自言自语继续道:“我一个敌国的公主,在这里既没有根基也没有用处,之后的路该怎么走呢。” 阿簪沉默片刻道:“公主,此次您嫁过来势必要走忍辱负重的道路,现在战争情势看似稳定,但是东元明摆着野心未泯,几个国家都盯着呢。” “我何尝不知道。”乔莘在盖头下叹了口气:“于江在外面吗?” “我方才留意了,他好像没在外面。” 于江是此次和亲跟着过来的贴身侍卫,也是乔莘的心腹,他没在外面可能是因为男子不入内府的规矩,可于江毕竟是她的贴身侍卫啊,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乔莘越想越心绪不宁。 …… 代表吉时的喜锣敲过,外面的喜婆女使们似乎得了命令陆续离开。 乔莘放松的一口气还没长呼出来,就听到门口有一道脚步伴随着开门声踏进来。 略显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绕过屏风转入内屋却不是身着喜服,而是侍卫打扮的样子。 阿簪横在乔莘前面,喝道:“来者何人?殿下呢!” 乔莘闻此抓下盖头,看清对方的身形服饰后大吃一惊。 这人个头高大身形魁梧,年岁看着像近三十,脸上还留有胡渣,目光凶狠,一副糙汉模样。 乔莘拜堂之前见过太子,眼前这人明显不是,那他如今这般大摇大摆地闯进婚房,实在是大不敬的行为,对于乔莘这新婚妇来说也是侮辱。 “殿下随后就到。”那侍卫撂下一句话,便要伸手去抓阿簪。 阿簪岂是任人宰割之人,当即便出手想要制服那人,两个人对上招式,直到侍卫占据上风,点阿簪的xue位卸了她的力,又在他的面门上挥了一把香粉。 “这是……”阿簪软了身子,一个踉跄被侍卫捞进怀里抱住。 侍卫大笑:“这香粉,自是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 “放开她!”乔莘跑过去,她一个没有武功娇弱的公主何尝是侍卫的对手,当即就被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