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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郝叔狂风暴雨地狂cao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 “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rutou。“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yin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jianian夫yin妇,哪有jianian夫受罪,yin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