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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蹂躏摧残。 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贞节之一物,是世间坏男子用来禁锢、奴役女子的 恶器,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更设下种 种禁制,告诉你哪根rou棒才能名正言顺地插你,只管自己舒坦,不理女子的死活。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曾如此问道: 「大家一起开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说要带她看姮娥,命巧匠以 水精和海外运来的无色琉璃,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指着无 意间发现、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笑顾女儿:「瞧,那便是月宫的姮娥。」任宜 紫眼睛发亮,不知开心了多久。 听女儿问,母亲嘴角微扬,很难说是笑了,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 得不可思议。 「男子精出无力,阳物难以久持,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只有女人,可以不 断自欢好中得到快乐,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免得被我们发现, 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男儿的粗硬持久,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怕还真不是 普通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如丁香 飞散,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热辣辣 的刺痛感由麻木的交合处再度涌起。她猜是他的粗硬磨破了花唇,也可能是破瓜 的伤口不堪蹂躏,受创益深,却不想他停下。 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双腿之间,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rou结实的腰臀, 也在他身后交盘起来。少女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观音坐莲」, 古书亦作「鹤交颈」——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 她和金银姊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贱狗,妥妥 的蠢过猪。 但「观音坐莲」的确插得极深,同时因动作甚小,磨破油皮的花唇或破瓜伤 处都不那么疼痛了,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粗长。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 着巨硕的阳物,裹得形状纤毫毕现:哪里是翘起的rou菇伞冠,哪儿的青筋如虬龙 般鼓胀贲起,刮得她浑身酸软,呜呜哀鸣…… 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直到胸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 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乳间,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乳香,又揉又啃。任宜 紫是被他握着不放,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 的浑圆饱满,充满诱人魅力的,益发爱起他的搓揉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埋首乳间, 再不乱耸乱顶,那股异样的温热液感自她胸口慢慢扩散。精疲力竭的任宜紫勉强 抑住了小腰摇颤,絮喘着松开了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轻轻贴着他不住 起伏颤抖的背脊。 颤抖是那般的紊乱而缺乏韵律,与少年强横的rou体宰制能力截然两样。思绪 早被如潮涌至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