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风筝线(01)冬夜绽放的花 (第3/12页)
看,只有阿超独享。」 瞪大双眼的阿超,看了看我,看了看手里的狼牙按摩棒,下意识按了一下开 关,瞬间,夸张的频率带着张牙舞爪的残影把阿超吓了一大跳,他握着这狂舞的 带刺粉色物体,对我正儿巴经的地鞠了一躬! 男孩的死寂的眼里,开始有了阵阵波动。 我偷偷摸摸点上一根烟,指着阿超说:「你小子下手轻点,还不是你阿姨人 好又温柔,要补偿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进去了哈。」 男孩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转身走进卧室,下一刻,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我夹起香烟,猛吸一大口。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何我那心爱的妻子愿意当一个小鬼的母猪? 其实吧,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小插曲啦,说到底, 还是被摆了一道。 至于谁摆了谁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实这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不过是 我们的共同选择罢了。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 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女之爱以及……yin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 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 ,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 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rou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 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 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 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 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 用rou便器、人rou飞机杯、母猪、rou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 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 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yin话,依然配合地扭动yin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 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 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 用伸手,摘一个就是。 那晚,在「收获」的喜悦中,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无动于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这时,丁伟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妻的yin臀,几股yin臭的液体也应声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对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 抽出插在妻子yinxue里沾满各种液体的jiba,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rou棒摧毁着妻子 yin肠的肌rou男,示意他收枪起身。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