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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分散刘艺峥的注意力,取出特制药丸,强行给她喂了下去。这种药能加大服药者的神经敏感度,使神经松弛。不一会,刘艺峥全身感到瘫软。她一想到自己要面对的,就害怕起来,毕竟是个女孩子,她第一次在泰德堡主动地哭起来。 警署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在她捆向前方的脚掌上固定上两个脉冲致痒器,刹那间,刘艺峥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愉悦,一阵奇痒使她爆发出一阵狂笑——即使嘴被堵着。本来刘艺峥的敏感度考试就很优秀,这样剧烈地瘙痒让她怎能受得了?她感到千万只手在她的脚心游走,“呜呜呜。。。嘻嘻呜呜呜。。。嘻呜呜呜。。。” 就这样,警署押着沉浸在欢乐中的刘艺峥来到死刑热身场。 她被判处的是痒刑。但这个痒刑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痒刑——这是种死刑,就是活活让人笑死。其实警署也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才特意搔她的脚心。而对于已经将敏感度发挥到极致的刘艺峥来说,这更是晴天霹雳。最开始的初测刘艺峥挠脚只有81分,但经过1年的集训,现在她的敏感度没下过95分。 痒刑对受刑人身体有特殊的要求,因此要经过一夜热身。警署把刘艺峥交给几个行刑员,然后就站到一边看守。行刑员把她推到痒刑专属热身场,刘艺峥边笑边想:“这难道就是当年杨雨琦所经历的吗?”她想哭,但是双脚的奇痒难当让她哭成了笑:“嘻嘻嘻。。。。嘻嘻呜呜呜。。嘻嘻嘻。。。” 行刑员把她推进热身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普通的木质场地,与训练场没什么两样。地上早有麻绳伺候,就等刘艺峥来受缚。 不过,行刑员去掉刘艺峥脚上的机器,然后把连捆手脚的麻绳解开。他们看到刘艺峥有质感的脚底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可爱动人,说:“这么漂亮的小脚丫子不锻炼一下,不就可惜了!” 一个说:“漂亮的姑娘一定要用漂亮的手段来对付才行。不过,先得给小姑娘洗洗脚。”说完,他们端来一盆玻璃砂,每枚砂子就像刀口那样锋利。两个人拿起杀威棒,对着刘艺峥脊背就是两杖,打的刘艺峥龇牙咧嘴。随后他们又补上几十杖,打的刘艺峥再也无力挣扎。接着,一个人抱住那双白皙的少女嫩足,按到地上,另一个则挥起铁锤,照着就狠砸一下、两下、三下。。。几下过后,刘艺峥的脚瘫软下来,像没了骨头。行刑员达到酥骨酥脚的目的后,拿起抹布蘸了一把玻璃砂就在刘艺峥脚面上擦起来,几遍后,刘艺峥脚上搓得通红。而刘艺峥此时也被捆着,打得没有了脾气,只能弱弱地娇嗔着:“呜呜。。。呜呜呜。。。” “叫什么叫!”两杖揍在刘艺峥腿上,疼得她晕了过去。 忽然,她被一阵剧痛惊醒,原来行刑员用玻璃砂把她的脚板磨得体无完肤,正在用酒精漂洗她的伤口呢!她疼地哭了起来,但没人理会。 行刑员看着她血丝密布的脚板,说:“多可惜,毁了一件艺术品。”他看到刘艺峥虚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