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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喘促的向着那红艳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 曲凌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玉音子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满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没了气力般的曲凌尘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 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唇,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粗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舔慢搅起来,嘴唇同时拼命的吮咂着她润滑的厚唇。 曲凌尘粉面上布满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玉音子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rou棒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臀上。 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凌尘那高耸圆润的酥胸。触手丰满已极,虽在抹胸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挺拔却依然难以掩饰尽全。 严嵩默然不答,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定定的望着赵文华,使他浑身难过,心下更是不安之极,暗道莫非自己表错情了?片刻后那双令他这个有数高手都惊惧耸栗的目光终于移去,向着身边另一边道:“蕃儿,你看如何?” 坐在他下首的一个体态微见发福、面色白皙、约有三十许的人懒洋洋地道:“赵兄和鄢大人说得都有道理,尤其是那‘解铃系铃’之计,更是大妙。足见两位的一番良苦用心,一片赤诚肝胆。” 鄢懋卿闻言登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连声道:“世兄过奖了。”赵文华也附和着谦逊了几句。 原来此人便是严嵩之子、官拜尚宝司少卿的严世蕃了,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鄢两人,至将二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方才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此计妙是极妙,可惜用得不是地方。”二人闻言尽皆愕然。严嵩亦是满脸疑惑之色,哼道:“你且说清楚些,怎么个不是地方?” 严世蕃低头应道:“是,父亲。”抬起头来对着赵鄢二人微微一笑,续道:“依世蕃之见,这杨继盛一年半载怕还是死不了的,不过我们却也不必担心他的那些胡言乱语对皇上有什么影响。易言之,在皇上而言,此人是死是活,与我们毫无干系,又何须花力气冒风险地去送他归天呢?” 赵鄢二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严嵩捻着颌下长须,瞟了严世蕃一眼,却不说话。 严世蕃欣然道:“赵兄、鄢大人也不是外人,大家索性挑开天窗说亮话。朝野中,礼科给事中沈束,御史叶经、桑乔等庸生腐儒,见当今圣上热中方术,醉心于长生不老之道,便大肆诬讥皇上是‘昏庸之主’,甚至还传出了‘嘉靖嘉靖,家家光净’的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其实,在世蕃看来,皇上的大智大慧自不待言,他老人家的心胸城府,实际上也是相当深厚的,绝不可等闲视之。” 鄢懋卿“哦”了一声,谦卑地道:“这其中有何奥妙,还请世兄指教。”严世蕃呵呵一笑道:“指教不敢当。我只问鄢兄一句:圣上最忌的是什么?最喜的又是什么?” 鄢懋卿楞了一楞,他身为当朝二品的刑部右侍郎,对揣摩圣意自是拿手,当下答道:“圣上最恨轻视和攻击方术的逆臣,最喜的当然是斋醮祭祀和祥瑞之兆。因此有龙虎山的妖道邵元节和陶仲文受宠于先,而直言觐见的言臣夏言、沈束受难于后!”严世蕃大笑,略带嘲弄地道:“非也,非也!鄢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鄢懋卿一震道:“下官愚昧不明,恭请世兄指点一二。” 严世蕃沉声道:“依世蕃看来,圣上最忌的是大权旁落,最喜的是臣子对他老人家的不二忠心!”严嵩闻言点了点头,又微微一笑,似是颇为欣慰儿子另有见地。 赵文华忍不住愕然道:“大少何以言之?”严世蕃冷哼道:“这个是我想当然耳。但自古君临天下、背北为皇者,哪一个又不是如此呢?” 鄢懋卿默默点头,深觉有理。严世蕃接着道:“正因如此,皇上最看重的不是臣下如何如何地清廉刚正,而是他如何如何地忠心!而这个忠,既不是忠于大明社稷的忠,也不是忠于国事的忠,而是只忠于他老人家的忠!” 赵鄢两人神色俱是一震,登时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佩服的道:“高见,高见!” 严世蕃一笑,状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