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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说。 “痛呀!” 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 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後纯熟地反缚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 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 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 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 中村荣暗里後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 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 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 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 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 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 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 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後,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後,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 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 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 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 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 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後,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 中村荣yin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yin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 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rou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 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