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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抽插着rou棒。 七天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精悍男人的晏雪被狠狠地绳缚调教一番后,便被甩给了张真,至此,她的苦难历程来到了。 调教第一天,晏雪便被灌下了大量含有神经亢奋剂的强力春药,之后她的表现就像是精神崩溃似的,痴狂地追求着情欲。张真找来五个身强力壮、调教经验丰富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调教着晏雪,就连允许她睡觉的那短短的五个小时,也没有放过,在她阴阜里插着电动阳具,用肛门塞堵着她的肛门。 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的帮助了,晏雪欢快地舔着男人们的rou棒,连排泄器官——肮脏的肛门在她眼里也仿佛变成了什么美味似的,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肛门上食髓知味地舔着,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肛门里兴奋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虐辱她的男人们,哼出绵软娇腻的嗲声央求男人们把rou棒插进她的阴阜里。 昨晚,为了确认调教效果,一直没有参与调教也一直没露面的张真让晏雪像狗那样趴在地上,要与她做最令女人感到屈辱的肛交。在看到张真的瞬间,晏雪一楞,脸上升起惊愕的表情,下一瞬间,她的脸色不住变化,有惊怒,有伤心, 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惧,有愁怨。 在她被张真命令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时,晏雪的表情变得淡然了,脸上没有了复杂的表情,有的只是认命的无奈和淡淡的愁怨,似乎曾经总关照她、经常请她吃饭、好像要追求她的张真已经引不起她内心的触动了,张真只是虐辱她的男人中的一员,只是把她带入麻醉自己的快感地狱的一根rou棒的主人。 晏雪无言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张真的凌辱。在硕大的rou棒狠狠地插进肛门,肛门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时,晏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叫声。她吃惊地发现,她的叫声竟是那么欢畅,似乎是期待了好久,终于得到了慰藉似的。 脖子被紧紧掐着,腰被重重按着,身后张真的动作毫不怜惜,结实的小腹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凶猛的rou棒像是要把自己捣烂捅破那样在自己的肛门里暴烈地抽插着。 rou棒每次“砰”地一声插到底,晏雪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大叫,肛门里火辣辣地痛,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而她的身子仿佛被那烧红的铁棍点燃了,爽畅的快感一下子蹿了出来,在痛楚的折射下分外强烈。 跟其他男人肛交无一例外地会产生快感,有的快有的慢,但至少需要一个过程,有的慢的还需要自己去配合,去想象,来获取麻醉身心的快感。可是跟张真肛交,晏雪感到快感一下子就蹿出来了并且达到了最强,她就像是在开始被调教时,被灌下大量春药的反应似的,痴狂地叫着,痴狂地扭着腰、挺动着屁股迎奉张真的rou棒。 在张真发出闷喝,在她肛门里射精时,晏雪像个发情的母兽那样叫着,身子剧烈颤抖着,在jingye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张真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晏雪高潮时痴狂的表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只见晏雪痛苦地蹙着眉,但眉目间掩饰不住地露出得到满足的表情。张真缓缓地把晏雪的头发松开,心想,在这么凄惨的光景中,她仍然能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她已经堕落了,最多再调教三天,她就会变成一只温顺地享受男人的虐待、无比完美的母狗了。 晏雪在原定培训活动结束的那天,估算着林冰莹不能接电话的时间,在电话留言里用张真教的理由向林冰莹请假,“冰莹姐,我想请几天假,我叔叔脑中风住院了,他没有子女,我必须去照顾,因为是重症,怕打扰到他,暂时我把电话关机了,等条件允许我再给你去电话吧!” 挂完电话,晏雪把手机交给张真。张真把手机一丢,一只手揉着晏雪串着银环的rufang,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缝中,“啵”地一声把肛门塞拔出来,然后,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肛门,一边脸上浮起yin笑,对她说道:“明天,你就要回到兴海去了,在回去之前,做为告别礼,你用肛门好好慰劳一下他们吧,这两个礼拜,他们为了把你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可是耗费了不少jingye啊!哈哈哈……” “嘿嘿……这小母狗的肛门很紧啊!不知道吃了我们多少jingye!兄弟们!咱们有始有终,再让她享受一次,把这小母狗的屁眼灌满jingye!”负责调教晏雪的男人头领捋着硕大、狰狞的rou棒,与其余四个赤身裸体、同样有着硕大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