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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多钟。我伸出了手指,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 这是我两人之间独有的安慰方式。晨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指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按了三十多秒,晨才张开眼睛。但却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有试过这样安慰别的女人吗?」 我一阵愕然,但仍是摇了摇头. 「只有你一个。」 「连楚楚也没有?」 「没有,不管男或女,一直只有你。」 晨听着脸上一甜,抱紧了我就想来亲我的脸,但我却下意识地放开了她。晨 先是不解的看着我,但我没反应,她只能露出失落的表情。 「先吃饭吧,不要让老人家担心。」 「嗯。」 晨应了一下,然后委屈的跟在我身边回到了包间.经过刚才的小插曲,老人 家的情绪也回复了正常,令饭局也渐渐恢复了生气。我给岳父岳母讲述了这些年 在香港看到的事。而岳父对在香港投资有兴趣,所以我便说了一些自己的经验和 金融业的潜规矩让他知道,只是有些深层次的东西没说. 其实我在银行时担当的是一个灰色的职位,一般都会挂在风险投资部门下。 工作主要是帮一些基金经理当接洽人去与其他基金经理商讨如何造市。因为造市 本身是一个犯法的行为,所以只能是一种你猜我我猜你,以潜规矩存在的松散联 盟。 在监管制度下,每个经理在小规模造市中能出动的资金不会超过一千万港币, 所以能得到的利润就一至两百万港元上下,多了监管机构便会上门.以投资公司 收费的百份之十七计算,每次造市最终能分到经理们手上的分成有十来万就到顶 了,也就相当於一个基金经理们一个星期的薪水,但一旦被监管机构查到,那可 是永久除牌的大事,风险大回报少,所以没有基金经理会傻的亲身跟人去商议给 自己留下破绽.而且基金经理本身也在大量技术工作要处理,很难长期花时间跟 人去接洽。 但是,这种小规模的造市却有很大的需求,一来是制造部分业绩,毕竟蚊子 rou也是rou,既能积少成多 ,也分担年底的压力。二来是控制市场气氛,减少散户 的不稳定性。三来这种cao作往往夹着很多行家自己的私人资金在内,大家明上是 为公司,实际是为自己,因此形成了一个不少的产业链在背后。不过这事所有基 金公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因为他们需要的是资讯渠道与影响力,自然不介意 下面的人多喝几口汤。 所以接洽人的角色,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