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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照顾你生意,咱哥们儿交个朋友,你这儿货,我看好指定收,不够的,你帮我找其它家挑挑补补。 一上午下来,又收了十五台,巡视的警察过来的时候,我再递烟,也抽了,说你们外地进货的注意安全,别丢东西,别买贼赃。 中午刚过,林乐乐就到嫩江宾馆来接我,拉着我去医院拆线。给我拆线的已经不是付哥了,是个小护士。 拆完线后,我出来,小护士跟出来当着林乐乐的面嘱咐一句,这几天控制哈,少激动。她这么一说,林乐乐的脸一下就红了,我看她脸一红,在满医院的来苏药水味道中,又闻着了花园的味道,非常不争气的激动了一下,赶紧去卫生间用凉水洗脸。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林乐乐说,这小护士一看也没多大出息,啥眼神儿啊?我都老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这么年轻,像两口子吗?我说姐,你不老。 当时是一句脱口而出的客套话,但说出去后,又觉得不完全是。 我说咱们这次可真要找个地方吃顿好的了,我一定得请你。林乐乐说行啊,那就宰你一顿吧,回去报账,给我老妹儿一个收拾你的机会。林乐乐开着车,绕来绕去,停下的时候,前面是一个西餐厅。 在那之前,我从来没去过西餐厅,我们市最牛逼的四个幌子饭店我倒是常客,但在这个陌生城市,走进陌生的饭店,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口袋里剩下那两千块钱够不够吃一顿的。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西餐厅也是明码标价的,我看菜单,真心不贵,就算一样一个,不喝酒的话,点一本儿也掏不空钱包。 (手&039;机&039;看&039;小&039;书;77777.℃-〇-㎡) 林乐乐显然是常客了,要了牛排,要了沙拉,要了汤,还有几样菜,她还点了一瓶长城干红。林乐乐说,你不能喝,今天姐喝点儿,股票挣着钱了,开心。 菜上来后,我还是很紧张,真没用过刀叉,一急就想上手抓。林乐乐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伸过来拍打我的手:没风度,不能急,慢慢学。 然后林乐乐就把酒杯放下,把动作分解,一步一步的教我用刀叉来对付面前的牛排。 林乐乐两杯红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她说她最近一段股票收益非常好,但除了在网上得瑟一下,似乎也没谁好分享的。我说那你家姐夫呢?林乐乐摇了摇杯子说,他?日本呢,做买卖呢,一年就春天回来一季,赶着种庄稼,也不管有没有收成,就接着出去跑了。我说那也不容易。林乐乐叹息说,谁都不容易啊,谁想过我的不容易啊?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就频频点头,嗯嗯。 林乐乐又喝了一口酒问:我老妹儿回去咋样?是不是成熟多了?懂事儿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