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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人的肩骨捏碎一般,这样鲁莽凶悍的模样,与往日的温柔体贴完全不同。 薛素又气又怕,偏偏挣扎不开,白皙面皮被怒火蒸着通红,就跟涂了一层胭脂似的,娇艳非常,让王佑卿根本移不开眼,越发垂涎欲滴,恨不得在青天白日直接占了女人的身子,彻底让薛素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边想他边拉着薛素往杏花亭的方向走去,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女人叫出声来。杏花亭最是荒凉偏僻不过,平时根本没有多少人会过去,要是真被带到了那,她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里还有出路可言? 心底涌起阵阵绝望,薛素将头上的木钗拔了下来,狠狠刺向了王佑卿的大腿。 男人吃痛,忍不住叫喊出声,豆大的汗珠儿噼里啪啦往下掉,低头一扫就看到淡青色的襦袍被殷红鲜血淹湿了一片,看上去瘆人极了。 趁着这档口,薛素把装在布袋子里的虾酱甩在王佑卿脸上,也不敢耽搁,急慌慌的逃了,王佑卿伤了腿,眼睛还被腥膻的酱料给糊住,动作不如以往灵便不说,还看不见路,自然是追不上薛素的。 男人原本俊美的面庞黏糊糊一片,神情阴沉犹如恶鬼般,女人回头瞥了一眼,好悬没被吓破胆,脚下一软,踉踉跄跄仓皇逃离。 从杏花亭跑到后山,薛素刚好遇上了打猎归来的楚清河,一看到这人,她就跟遇上救星了般,再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与脸面,如同乳燕投怀般直直冲到楚清河面前,看到他如同铁塔般高壮的身躯,那股几欲将她吞噬的恐慌才被压了下去。 薛素的呼吸不像以往那般平静,剧烈喘气好似破旧的风箱般,楚清河本就听力灵敏,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再加上女人身上的桃木香气更为浓郁几分,正是剧烈运动之后才会有的症状。 从军十几年,常年弯弓搭箭,楚清河一双手上积满了厚厚一层糙茧,此刻他握着薛素白皙细嫩的手腕,力道用的稍微有些大,却也不至于捏疼了女人,声音低沉问:“出什么事了?” 雪白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薛素张了张口,刚想将王佑卿的所作所为告诉男人,但转念一想,眼前这厮还不肯休妻,她到底是楚家妇,被别人轻薄强占明显不是什么光彩事,女人最是好面子不过,眼神闪烁道: “我走在路上,瞧见草丛里好像有活物在动,说不定又是长虫,自打前几日被咬了那一回,我这心里头总是安宁不下来……” 说着薛素偷眼觑着楚清河,见男人神情正常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便以为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忍不住偷偷吐出了一口浊气,刚才她拿了木钗刺了王佑卿一下,木钗没有及时收回来,此刻满头黑发披散在背后,柔顺细软就跟上好的绸缎一般,配上巴掌大的小脸,越发显得招人。 薛素跟在楚清河身后,亦步亦趋的回了楚家,没有注意到柳树后面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二人,目光充斥着怒火与嫉恨,手掌握拳,狠狠捶了下树干,王佑卿唇角掀起丝冷笑。 像薛素这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明明早就将身子给了他,竟然还不想放过楚清河,在他面前装出一副乖巧柔弱惹人疼惜的模样,左右逢源,把两个男人全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算盘打的啪啪响,当真是心机深沉。 自己也应该让薛素知道,既然二人早就行了房,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