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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地欢快,热情地与男人们说笑,笑声比哪天都清脆。二强隐隐地觉得有点不舒服。 二强闷闷地从食堂里把自己与师傅的饭盒端到了车间来。 这个中午,说是隔壁的商站里来了一批最时髦的小立领衬衫,女人们全跑去抢购了,连大块头他们几个也颠颠地去了,要买来讨好自家老婆。 二强低着脑袋走进来,车间的角落里的屏风后隐隐绰绰有人在。 这是扇旧的屏风,木制的,上面蒙一层粗织的白纱,厂里的女工休息室十分窄小,离得又远,就有图省事的师傅捡来厂办淘汰的这玩艺,在车间的角落里隔出了一个小角落,平时供女人们换换衣服。 合该着乔二强与马素芹之间要有点子什么,也不知怎么的,有风从窗口灌进来,那屏风后面的人,似乎是急着套好衣服,胳膊肘碰得倒了屏封。 二强正说着:师傅吃饭,就一下子住了嘴。 他看见马素芹裸着的肩,一弯浑圆的rufang,更惊心动魄的是,马素芹肩背上大片的青紫,只一瞬,马素芹便快速地用衣服遮住了。 马素芹对呆住的乔二强叫道:干啥呢?站那嘎达,吃饭! 等她把饭盒接过去,二强才发现,因为忘了倒手,手心被烫得发红,麻麻地痛。 二强叫:师傅,师傅...... 马素芹笑道:干啥师傅师傅地叫,孙猴子似的。 二强说:师傅,师傅。忽地,这孩子竟哽咽起来,刷地流了一脸的眼泪,鼻涕也掉下来。 二强傻,可傻子有傻子的心窍,厂子里不会有人这样待师傅,平日里的闲言碎语拼凑起的那一点事实,忽然在这一刻鲜明而残酷地展现在眼前。 马素芹被这孩子突来的眼泪弄得有些懵,她坐在木箱子上仰视着这个为她哭泣的年青的孩子。 他哭得脸皱在一处,又不好意思大声,憋地打起嗝来。 马素芹头仰得脖子都酸痛起来,这孩子他那么年青,傻而真的,马素芹听见自己极暖的微抖的声音问;傻孩子你哭什么? 二强抽答着说:师傅,他待你不好,我给你报仇。 马素芹说:孩子话。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哭了,二强。你要记得,笑是给人看的,哭咱要放在心里。 为什么?二强问。 因为没有会在乎的。 有人会的。二强坚决地说,有人会。 是啊,马素芹笑了:稀罕你的人会。 二强想说:师傅,我稀罕你!结果没有说出口,只大声呜咽了一下。 就只隔了一天,二强就亲眼看到了马素芹的爱人是怎么样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伤痕的。 那是个极高大的北方男人,有极宽阔的肩,五官很端正,却留着深重的烟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