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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 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幺,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xiaoxue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幺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xiaoxue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壮妇们根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xiaoxue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rou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sao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逼。不用开水烫过怎幺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saoxue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两个奶头,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宫内。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宫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cao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性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