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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是因为李家时不时想要尝一尝纯粹的家乡人做的家乡口味,三五天,七八天,来矿上巡视的时候都会派人来取一份汤头美味,这也是他在矿区特殊地位的重要基础。 可是今天…… 姜鹿尔心里隐隐猜到什么,寻个由头说想要帮昌阿伯分担学习一下。 他虽心情不好,倒不吝啬教姜鹿尔,但姜鹿尔的肩上有伤,用纯鱼rou打面不得力,昌阿伯难得没赏她几句冷话,只换个轻松的,让姜鹿尔试着调料,第一次喝了她上汤配出的料,他皱了皱眉,姜鹿尔有些紧张:“阿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他又喝了口,眉眼松开了些,“先这样。” 第二回 送出去的面配上这汤料,还回来的碗干干净净。 昌阿伯心情顿时好了,连带也肯和姜鹿尔好声好气聊聊天。 “华工都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招当地人呢?”姜鹿尔不明白,这些不好惹的当地人做的活是上面的轻巧活,拿的钱却是契工的三倍,还常常动不动就闹事。” 昌阿伯:“谁让锡矿背后的老板是这里的土王呢。” 姜鹿尔顺着他往下说:“哦,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昌阿伯却突然翻脸,站起来就骂:“你知道个屁——闲的慌了不是,还不快去洗菜。” 姜鹿尔被骂的一脸懵,老实走了两步,就听得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常福鬼鬼祟祟在前面瞅。 昌阿伯脸色难看:“你又来干什么?” “我——我口渴,讨杯水喝。”常福眼珠子往屋子里瞧。 “没有。去缸里喝。”昌阿伯没给他好脸。 他们住的这一处亚答屋,原本是建在沼泽上,后来沼泽排干,淤泥里面种上了菜,屋子却没大动,和当地人铁木柱子的草房一样,所有房子前面都放置了一口大水缸,里面水要放满,这是李家老板定下的规矩,既蓄水又防火。 常福不敢顶撞,讪讪去了。 昌阿伯心里不痛快,追出去骂:“老子这里不是慈善所,没钱别来费时间。再来打断你的腿。” 姜鹿尔心里听得痛快,为了方便昌阿伯下回动手,隔天专门去柴房找了根趁手的粗木根搁他门边。 这些日子,虽然矿区里既不能吃猪rou,也不能吃牛rou,但姜鹿尔还是没有辜负厨子这个胖子职位,在热带丰沛的水果和蔬菜滋润下,迅速健康起来了。 原本瘦的尖尖的脸有了rou,加之褪了淤青,乱蓬蓬到耳边的头发,更加衬得一双眼睛水光潋滟。 有一天,她瞅着后院那棵硕大的红毛丹树,青青的果子又红了大~片,一时没忍住等到晚上,爬上去摘了两颗,谁知树上还挂了个猴子,她一时没提防,被那毛猴几个果子砸在头上,多的果子飞出去,砸在了另一旁林中解手的常福头上。 常福无故挨了个爆栗,一脸火转过头,越过毛猴子和姜鹿尔直直对了个眼。 姜鹿尔看见他就恶心,眉头一皱拿眼睛瞪他,嘿,才小半月不见,他竟不怕她了,呆呆傻傻站了会,还咧嘴冲她挑衅似的笑了笑。 果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这之后几天,常福便常找些由头过来,一会是好像脚被蛇咬了,一会又好像是手被野猪划伤了。 来了以后,就求着昌阿伯看,说什么也要敷药才肯走,一副马上就要气绝身亡的可怜样,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