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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地位不高,陆判猜可能有些消息他无法得知,只将疑惑放在肚中,打算回去和阎罗王好好谈谈。此事暂且了结,两人又是举杯共饮,天亮时陆判才离去。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陆判突然到访,手里头拎着一个血淋漓的人头,问朱尔旦,“你觉得她如何?” 朱尔旦起先被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去瞧人头的模样,一看之下才发现是个难得美人,问题是人是美,可是个死人,朱尔旦惋惜道,“香消玉殒。” 陆判爽朗一笑,拍肩问朱尔旦,“很快就能睁开眼睛,你的妻子在哪?” 朱尔旦领着陆判去了另一个房间,朱妻就躺在床上,睡得极为安稳,陆判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又命朱尔旦举灯来,朱尔旦举着油灯站在床边,就见陆判从怀中摸出一把刀来,两下割下了朱妻的脑袋,后又拿起美人头按在朱妻头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朱妻从头到尾都没醒来,也不见一点血,依然睡着。 换好头后陆判拿起朱妻原来的头对朱尔旦说,“你的报酬已经给你了,这段时间地府有事,我可能很久不会来。” 朱尔旦被陆判的换头之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陆判他不来,朱尔旦下意识问,“出了什么事?” 陆判似乎心情很好,“升官的大事。” 他这次连饭都没吃,很快就走了,朱尔旦站在床边盯着换头的朱妻许久,片刻后用手试探朱妻的呼吸,又去查看朱妻的脖子,只见上头多了条红线,肤色也不一致。朱尔旦试着叫醒朱妻,问她,“你认得我是谁吗?” 朱妻看朱尔旦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你是朱尔旦,是我的丈夫。” 朱尔旦越看这张脸越喜欢,忍不住和朱妻云雨起来。屋里头很快响起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在深夜无人在意这种声音,偏偏有人寻着这个声音找来,一只手扒在窗口,一个女人徘徊在外面,起先小声碎语,后来被里头的声音刺激到,发了疯大叫起来。 “那是我的头!我的头!” 说完她蹲下身子痛哭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被jianian人所杀,已是不幸,谁知她死后还不得安宁,连头都被人拿去,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正哭诉自己的不幸,一个身影飘然而至,轻声问道,“你想要回自己的头吗?” 她抬起头来,一个红衣少年郎就站在月下,眼里泛着冷意,她擦干眼泪站起来,“想。” 对方道,“你的头是地府的判官拿走的,如果想申诉就必须去地府一趟。眼下鬼差还未来找你,如果想去地府,可以去城隍庙找城隍帮你。” 吴女听完冲少年郎盈盈一拜,转身飘去城隍庙,到了城隍庙说出来意,对方听到吴女的要求,抬起眼皮子懒懒打了个哈欠,“要去阴间,就你这细皮嫩rou的,怕是受不住。” 吴女咬牙道,“我有冤要向阎罗王申诉。” 城隍好心劝说,“看你也是新死的鬼,老老实实等鬼差带你去阴间就是,何必走这么一遭。” 吴女反问,“鬼差何时捉我?” 城隍含含糊糊,“我不太清楚。” 几天,几个月,几年都有可能,否则哪来的孤魂野鬼,排队投胎。 他实在拗不过吴女,领着吴女去了一个小房间,当着她的面开了一扇门,指着里头沸腾的铁水说,“刀山火海,过去了就阴间,过不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