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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仍在为她们十姐妹制作合体的肘镣、肘铐和膝镣,只是大部分暗藏于库房,秘而不宣;个别则机缘凑巧,露出狰狞,留下铁证。想到此层,杨惠娟对敌人不由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相反,对同志更如春天般的温暖。怀着此般情怀,她小心翼翼地摘掉一根根十字相交镣链间的小锁,打开一只只膝镣、肘镣的镣环,接连为叶琼璋卸下三副深勒入rou的酷镣。动作之轻柔绝不会弄疼叶琼璋一丝一毫,感情之真挚仿佛互相之间从未产生任何芥蒂。此情此景,令跟随而来高瑾五人心生敬佩,让冷眼旁观的陈韶湘、石敏、张丽颖重感暖意,就连叶琼璋眼里的万丈怒火也在一点点消退。 见到三副“新式”镣铐在叶琼璋臂腿上勒出道道血痕,杨惠娟中断开镣工作,决定先替战友按摩一下充满淤血的肌肤,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沟通一下彼此有些生分的情感。 “叶女烈”却不肯领此情分,尽管手足上两副大枷未去,以行动拒绝比较困难,但她还是扭头用语言表明了态度:“杨惠娟,为了众姐妹,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我心里鄙视你!这里用不着你献殷勤,请让颖妹来给我继续开镣吧。” “琼姐,你知不知好歹?杨姐自己伤口还疼着就来关心你,你却这样待她。真是太伤人心了。”这次说话的是不再是夏晓倩,而是群体里的小meimei曹蓉。作为小妹,怯生生的她平时几乎不发言,但也往往一开口就恰恰代表真正的“民意”。她这一说,弄得属于“叶氏阵营”的石敏也觉过意不去,反过来劝叶琼璋说:“琼姐,杨姐要是想做叛徒,早就卖友求荣跟我们划清界限了,哪里会为救我们而绝食?我看我们不该再错怪她。” 叶琼璋懂得一意孤行违背公意会失去群众的道理,失去了群众,阻止杨惠娟变节将成为空话一句。于是她不再强要张丽颖前来替代,半心半意地接受起杨惠娟的“服务”来。 “小叶,还记得前年春天开车到独立大议事堂西门接我的事吗?你的车来得太准时了,早几秒我还没出来,晚几秒我又上不去。真要好好谢谢你。”杨惠娟边轻轻揉搓着叶琼璋双膝,边柔声与她谈起昔日愉快合作的美好往事。做派之温柔,一改平日众姐妹印象里的领导威严,李哲原感觉中的女烈冷峻。 叶琼璋还不肯轻易领情,不论杨惠娟说什么嘴上一概不予作答,心里则不断加以驳斥。不过听闻杨惠娟夸她开车准时,暗自有些得意的她不觉在心里说道:“为卡那个点,我可练了好几天。为避免引起敌人注意,每次都要换辆车。”转念一想又觉得亏得很:“早知你要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