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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去看小叶她们。”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等李哲原答复,杨惠娟已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好在只是头部微伤,她的行动依然那样敏捷,才穿上凉鞋,就一个箭步跨到了六号监区大门口。 按惯例人犯一出这道门,就该备齐身上的“行头”,让不让杨惠娟就这样出去,李哲原有些犹豫。好在他一转念间找到了托词:杨惠娟既然有伤在身,应当可以从权处理。 杨惠娟获得从权优待,可关在五号监区死牢里的叶琼璋,此刻却遭遇到最严酷的镣铐禁锢。不知是李哲原恼她伤害恋人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身体所有能够容纳刑具的公开部位,无一例外被加上或传统型或创新型的镣铐。非但当年杨惠娟入狱所戴的经典“十大件”一应俱全,而且还被另加长链肘镣一副、长链膝镣两副。更以为甚的是,改进过的黑铁项圈和腰铐,竟于一前一后伸展出两根粗铁链。前链依次将项圈、腰铐、前膝镣、脚镣紧紧相连,后链同样把项圈、腰铐、后膝镣、脚镣串成一体。远远望去,道道黑铁锁链宛如一张铁网罩,将叶女英雄裹得严严实实。此时身材高大、体魄健壮也成一项负面因素,因身材比杨惠娟高出3厘米,不考虑项圈和腰铐连接铁链的重量,她戴的“十大件”就有30.5公斤。再附加2.5公斤肘镣一副,4.5公斤膝镣两副,8公斤连接链两套(腰上腰下两段合为一套),全身承重竟达58公斤之巨。任你叶琼璋革命意志再坚定,体魄再强壮再野蛮,也抵挡不住人类体能极限的制约。且不说独立行走万万不能,就是站立起来都感困难,正坐一会也觉疲乏。只有斜依铺位,让腿上大部分重量,腰、手、颈一部分重量,传递到铺上墙上,才能勉强回避体能消耗过大的困境。 见战友如此惨状,杨惠娟既悲又愤,一声“小叶”未叫出口,两行热泪先汹涌而出。却没想到叶琼璋并不为所动,且将这眼泪视之为叛徒的眼泪。为表现自己的坚贞不屈,表示对“叛徒”的不屑,她挣扎着扶住墙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浑身金属械具受到牵动发出阵阵声响,但声音已无法清脆而异常沉闷。 身上镣铐不多的“同牢难友”石敏抢步上前,边扶住叶琼璋边愤愤不平地大声责问:“杨姐,你这是哭给谁看呢?瞧瞧,现在是敌人给你开镣,却给琼姐上极品组合镣,他们对谁亲对谁恨还用我说吗?” “李哲原,请你把小叶身上的法外刑具去了!”听石敏说的在理,杨惠娟转头对李哲原提出要求,口气简直就像发号施令,这种口气平日她很少使用,但以她的经验往往一用就灵。但出她意料之外的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