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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太多的话,还扛了不轻的刑具,有些身心俱疲。见小小牢房布置得整洁实用:既有单人小床,又设写字桌椅,还装了空调设备(其实这间牢房本在两年前囚禁过高瑾,只不过要到事后与高瑾谈起她才得知),她便欲稍歇片刻。不料,才解开脚上白凉鞋的鞋带,还未及去碰提梁上的金属搭扣,就听见李哲原不请自到,等着哨兵给牢门开锁。 来了不速之客,杨惠娟只好重新扣上鞋带搭攀,边正襟危坐边问:“是不是白天在你们上级面子没有说话余地,晚上想继续发挥特长,挑灯劝降啊?”考虑到与政府处于非敌非友的谈判状态,她的措辞已算温和中性,要在平时早就一口一个“你们主子”,哪会字斟句酌地使用“上级”一词? “看,又拿我开心。我们每天都能见上一两次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劝降不行,非要赶今晚这一小会儿?”李哲原一脸委屈,连申辩带说明来意:“明天就要回去,我不能不来和你商量如何具体落实霍总统指示:让你们的镣铐变得轻一些,舒适一些。” “是不是还要加上一条,怎样把我们身上的镣铐变得美丽性感一点?”因为心里已经有了李哲原,严守着敌我大防的杨惠娟,在他们二人独处时说话一向轻松随便幽默,这会儿竟连偶尔上网得知的镣铐谜们的想法,都被她当作玩笑素材。不过幽默中她还是柔中有刚地保持着原则:“你这样干,顶头上司梁大院长能同意吗?在她眼里我们可依然是十恶不赦的死囚,离上刑场只差二审手续。”两年的监狱生涯里,她在警务部这头占便宜多过吃亏,在法院那头则相反。所以尽管彭非与梁鹣丽都跟霍玉辰有过讨价还价,她却惟独抓住梁鹣丽不放。 “你们的案子由警法两家合管,她只有半票算不得数,况且减轻镣铐负担出自最高指示,我们应该按最高领导办。”李哲原毫不含糊地说道, “就算真这样,我们姐妹也不稀罕,作为仍被严加看管的死囚,镣铐再减也不会减到没有吧?”杨惠娟突然停止调侃,正色严词。对于她眼前最要紧的是,做好政治和解中的每一个事。政治和解一成功,非但镣铐能从身上消失,连人也能获得自由,还有什么必要斤斤计较于镣铐的减少呢? 李哲原可不这么想,他认定政治和解决非杨惠娟一人之事,杨惠娟理解了个中意义不等于她的同伴都能理解。因此,加强与“九美”为主体的在狱少年唐汉党成员沟通同样很重要,减轻镣铐降低敌意便为沟通的重要前提,又怎能不据理力争!但面前的恋人却不肯理解,怎么办呢?看来只有揭短了。主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