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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回到家乡与父母见了最后一面。本来对她期望殷殷的父母,显然精神受到很大打击,但他们仍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女儿,为女儿寻找未来安身立命之处四处奔走。这种浓得化不开的亲情,令已决定对革命以身相许的小杨惠娟感动得珠泪涟涟。此后工作性质使杨惠娟不再有可能和父母见面,但父母却还在以为她是因为参加学潮失学想不开而离家出走,五年来一有时间就外出寻找。杨惠娟闻讯痛断肝肠,却又无可奈何,党的纪律约束不允许她回去尽儿女孝道。如果公开被处决,她还有权要求和父母诀别。现在是秘密处决,她已经永远没有机会了。想着想着,两行眼泪透过眼罩滚落脸颊。 距离押运车队500米后面,卫旭蕾驾驶越野车,不紧不慢地保持着接触。想到“杨姐”可能已到生死关头,她的眼眶泪珠晶莹,握方向盘的双手也微微颤抖,冷静正在慢慢离她远去。杨惠娟既是她的战友、老师,更对她有再造之德,关键时刻如何回天。 记得那天晚上,她潜入仇人的房间,正要拔刀动手,不料应酬归来的仇人丈夫恰好推门而入。虽然她已经苦练了一年多的武功,但在有着一级刑警资质的对手面前,明显技逊一筹。十个回合之后,刀被踢飞;二十个回合之后,左腿中招,剧烈疼痛使她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竟敢袭击我,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把他面罩揭了,看是谁这么大胆!”听到仇人熟悉的豺狼之声,卫旭蕾万念俱灰,苦心筹划两年的复仇行动竟是这样的结局。一旦被扭送到官,按故意杀人罪被迫中止量刑,最高刑期也有十年。仇人既有手段杀人不偿命,自然有办法重办她。没想到父亲大仇未报,自己的青春也将葬送。 仇人丈夫手已经触及卫旭蕾的面罩,说时迟那时快,背后又来了一条蒙面黑影,倒持枪柄击向他头部。仇人丈夫没来得及哼了一下,便失去知觉。“救命……”,惊恐的仇人也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又被黑衣人击昏。 “小meimei,你先走。大姐会为你报仇的。”黑衣人正是杨惠娟。为进一步争取民心,从2028年开始,少年唐汉党对社会影响较大的冤案进行了梳理,决定设立“飞行法庭”,像惩治贪官那样,惩治逍遥法外者。这晚杨惠娟奉组织之命,上门处置投毒杀害卫夏华的凶手,恰巧救了面临险境的卫旭蕾。 “大姐,她是我的杀父仇人,让我自己动手。”卫旭蕾恳求道。 “不,小meimei,你还有美好的前途。报仇的事让我们少年唐汉党替你办。”杨惠娟劝说着。 “报仇大事不能假手他人,大姐如不同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