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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好一阵。一番云雨也是玩闹着过去的。依偎着聊些不着边际的话,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杜若让他先这样无忧无虑地睡着,然后听着他的呼吸声,做一个飘忽悠长的梦。 好像真的到了那神秘的声音所说的新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晚安哒~~ 开完车就睡觉啦,哈哈哈哈哈 第27章 我们谁更凄凉一些? 第二十七章 杜若已经很习惯唐景人的床了。 饱睡之后的清晨,尚在半睡半醒中,下意识摸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但也不觉得慌。轻轻伸个懒腰,隐约觉得腰下有什么小物件硌着。伸手去摸了摸,一头雾水,拎到眼前一瞅,瞬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是耳环。 并不是她的耳环,她从来都是戴耳钉的。这是一只金色的竖琴式样的耳环,琴弦上嵌着剔透的小水晶。女款的。 明显也不是唐景人的耳环,他的耳环全是竭止式样的。 她感觉心火噌噌地往头上涌去,一时连自己都读不懂自己。生气,委屈,难过,悲哀……复杂的情绪揉杂在一起,她茫然若失,失神地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许久许久。 她被绿了,到事情真正发生了之后,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那样正气、纯粹的唐景人,居然要做如此苟且之事。她那样失望,觉得心里的某些感情正在消亡——她无法竭止。 她把耳环包好,放到手袋的最隐秘处。麻木地洗刷、离开。当天她休假,在美好的春色里无所事事,本应该是万分惬意,现在万事万物在她看来却是如此丑陋、不堪入目。她在咖啡馆里呆了好久,nongnong的咖啡削着她空空如也的胃,渐渐的变成了阵阵绞痛,她冷汗直冒。 她沉住气,过了近乎空白的三天。 第四天,她把水晴约出来,准备吐吐苦水,并借水晴在□□上老到的经验和秉异的天赋,解救她这条半死不活的咸鱼。 然而见到水晴后,情况似乎更糟糕。 水晴毫无血色的脸上,挂着一个淤青的眼圈,印堂和嘴唇都发着紫黑色,眼皮肿胀,头发凌乱。 “原来你素颜这么惨的。”她还想龇牙咧嘴地逗一逗水晴,以驱赶她身上的怨气。谁料水晴压根不笑,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找我怎么了?”良久她才答应过来。 “嗯,你怎么了?”杜若都有些说不出口了。 水晴苦笑一声,稍稍恢复了平日那副仗义模样,说:“你先说。” 于是杜若把那现场缴获的“赃物”取出来,并把事由交代了一遍,哭丧着脸说:“我被绿了,我现在特别失望。” “以我被绿的经验来看,你这不算什么。”水晴诚恳地说,“艺术家嘛,总爱找寻一些刺激。” “你不也就被那艳星绿过一次嘛,干嘛说得像被绿成了家常便饭一样。”杜若对她的轻描淡写不太满意。 “公开被绿一次,背地里谁知道呢!”水晴摊摊手。 “咋的,难道你也被绿了?”杜若忽然觉得自己遇到了同病之人,不由得想“相怜”一番以慰受伤的心。 水晴被戳到了痛处,表情又暗淡了下来,只轻轻说了句,我怀孕了。 杜若幽幽地闭上了嘴,在这个语境之下,好消息也变成了坏消息。这是对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