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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我俩闹。 闹得差不多了,三个人铁锹扫帚扫开一条道,弄了个房子高得雪人。 “我说,哥几个,今年冬天可不能再闲着!多没意思!”黄标搓着冻得发红的手。 “是啊,找老邹爷商量商量,让他冬猎带着咱们一块!” 冬天粮食吃得差不多了,屯子里的男人们总会进山打些猎物。这个时候要赶大雪封山之前,第一场大雪之后。这个时候猎物的踪迹是最好找的。 往常的几年,老邹爷总是以我们仨年纪小不准我们去,其实是怕我们 在大山里像上次一样摸丢了。 可今年,哥仨都是十七八的壮小伙子了,再不让去就没道理了。 早上煮了些清粥,弄上几个前几天掏的光头支书家的鸡蛋,浑身热乎乎的就去了老邹爷家。 老邹爷家门口的雪早已经被勤快的木木扫了一条三人宽的小道。也不敲门,直接就进去了。 “叔,婶!邹爷,妹子!吃着呢!”进屋拿掉皮帽子拍掉上面的雪粒子,黄标嗓门已经开了。 老邹爷端着碗正唏哩呼噜的喝汤,看见是我们,皱纹更深的脸上笑开了花,“是你们仨小子啊!” “标子,老七,志坚,吃了吗,别急让你婶拿碗筷!”木木的父亲招呼我们坐下。我们忙说吃过了。 木木看到标子早已经忘了怎么吃饭,叮叮咣咣筷子碗差点都拿不稳。 “标子哥,你来啦……” “妹子啊,你这可不行啊,眼里光有你标子哥了,不认识七哥哥了?”我忍着笑。 “都坐下!我可就这一个孙女,你们三个坏小子要是再欺负她,老东西可饶不了你们!”老邹爷瞪了我们一眼。 我们仨讪讪的笑。 “哎呦我的老邹爷啊,你把我们当亲孙子一样,还给房子住,谁敢欺负木木妹子就是跟我黄标过不去啊!”黄标手一摆,嘴皮子又开始了。 “啪”老邹爷拿起筷子照黄标头上来了一下,“还说!还说!还不是你这坏小子!嘴皮子就不能停!我这孙女的魂啊,鬼知道什么时候被你这兔崽子勾了去了!” 木木一张脸埋进碗里,筷子也不见动。我和马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还笑!就你们俩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个平常不吭不哈的,这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说,是不是又偷支书家鸡蛋了!鸡蛋黄子挂一嘴!”老邹爷指着我。 我急忙摸摸嘴角,坏了,销赃不彻底啊! “没有,没有,那是棒子面!棒子面不也是黄的吗!” 老邹爷好气又好笑的指着我们仨,“你们仨混蛋小子啊!竟让老头子cao心!” “老邹爷,我们三个啊,能利利索索的长这么大可以说大半是因为老邹爷您!您啊,在这屯子里就是我们的亲爷爷啊!”马子走过去给老邹爷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看的木木母亲抿着嘴笑。 老邹爷眯着眼。“这还差不多!” “我说你们仨坏小子,来到我这,是不是又是因为冬猎的事!” 我们三个挠头笑笑。 “年年跑,年年往我这钻,还是那句话,不能去!”老邹爷胡子一吹。 黄标急了,给马子使个眼色,马子那手更利索了起来。我慌忙找火,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