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5) (第2/6页)
我不确定是走上前,还是飘过去的,但已经很近了。白得真切,嫩得光滑,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那个屁股,rou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而股间赭红色的软rou以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奇异的花。我终于知道,一直变幻莫测的,是蛹女人诱人的屄xue,难怪有种熟悉,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用尽了我所有的倔强,硬得犹如脱困的亢龙。一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有种无上的喜悦在奔腾,却没有那种真真切切的温软束缚,但我依然兴奋无比,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激动,惊怯,悸颤,又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暖感。我的老二在柔嫩的屄里急速穿行,都能让我清晰感觉到前伸的快乐,此时我无比的幸福。而这时,一个yin邪的声音在耳边咋响;cao自己亲妈的屄,你很快乐吧!转头我就看到了陆永平!!! 为什么陆永平总是阴魂不散,那狰狞的诡笑,吓得我大汗淋漓。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猛的烟消云散了。 奴仆眼里无圣贤,逆贼面前无王主。不能触碰的底线跨越了,也就没有所谓敬畏可言,面对母亲,我已经没以前那样惧怕了,或许换句话来说,很多事我已经敢于去做了。 浑身燥热,是因为我和母亲柔软的身躯挤得很紧,或许是因为梦里的孤单和恐惧吧。醒来时我正拥着母亲,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抵下去,那柔软的弧度让我如同深置梦中般快乐。热气腾腾的痒意如潮水般袭来,老二上唯一的小眼睛,腥液点滴,我突然觉得那是条鼻涕虫,虽然从未在现实之中见过。 独眼前的底裤已经被我涂抹数次,开始湿漉漉的黏滑起来。心里怯意纷扰,轻轻掀起被子,看着母亲蜷缩的膝盖,还有紧贴我的浑圆翘臀,那弹润与光滑是快乐的起点。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轰轰响,周遭闷热异常,就像正躺在火山口。而期盼和不安,像盘织在天花板上的蛛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这一点我不否认。期盼战胜了胆怯,又轻轻往那道柔软的缝里顶了几下,母亲嗯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皱了皱眉,吓得我崩紧了神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许是还小,幼嫩的心脏没怨恨长期驻足的地方,又或许这是白天,我自己都为龌龊的行径敢到羞耻吧。 静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几个紧迫的呼吸过后,母亲却没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舒缓的眉眼下,那轻翘的嘴角,感觉她甜意深然。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人总是贼心不死的。 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乱,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屁股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rou谷。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裸裸的guitou,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口干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做贼总是心虚的。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头,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神。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乳罩。窗外明意渐新,鸡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乱,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我皮糙rou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神。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我也是鬼迷心窍,额头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