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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歹人万一来个一不做二休,对王妃不利呢?!” 赵祁慎闻言嘴角一勾,说道:“朕的母亲只要伤一根头发,朕就诛那歹人一姓全族。” 他声线没有太大的起伏,即便是说出来血腥的一个诛字,也是淡淡的。首辅心里却猛然跳了跳,他甚至看到天子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一直不曾移开,勾起的双唇似笑非笑。 首辅在这种平静的目光下竟脊背发寒,好像自己内心深处藏着的秘密被他赤|裸裸的读了出来,叫人连头皮都在麻。 赵祁慎本来就是知会一声,当然也是要借首辅去给刘太后传话,他根本就不会理会内阁反对不反对。司内监一样有能昭告圣意的权力。 一众内阁阁老离开乾清宫,有人叹气:“陛下到底是太过年轻,就不知道迂回着些吗?真有个万一呢,先让人暗访着不也一样能搜寻,太任性妄为了。” 附和的声音接二连三,只有首辅默不作声,心里在琢磨着。或者赵祁慎根本不是任性,而是认定了母亲不会再有危险...... 如果是这样,他肯定是猜到了什么,不愿意低头求和。 他哪里来的勇气?! 首辅心里很乱,赵祁慎正面迎刃的做法是出乎他们意料了,但现在他也不好直接就禀报刘太后。如今宫里已经不同往日,就他收到的消息,魏锦这帮王府旧部已经在宫中建起了小势力,这宫外宫内并不能保证都还掌控在他们手中。 前朝的事情一时半会传不到后宫去,刘太后甚至不知道刘皇后那里出了事。 刘皇后身边的人怕责怪,除了让宣太医,大宫女把所有宫人都聚在庭院里,不让任何人离开有先去报信的可能。 万一这个胎不保,陪葬的可就是他们这些伺候的! 刘皇后这个大宫女是有些心机的,帮着她抖倒过不少妃嫔,紧要关头自然知道命重要。她焦急地就在屋里等陈院判把脉后的消息,结果陈院判把来把去,良久都没有说话。 刘皇后不停颤抖着,实在是怕啊,哭得妆都掉了,哪里还有曾经是国母的威仪。 她发颤着,不断喃喃地自语:“我的孩子一定没有事的,一定没有事的。” 终于,陈院判松开把脉的手,把那大宫女的心提得高高的,用一种事关生死的沉重语气轻声问道:“娘娘究竟如何了,小皇子......” 陈院判摇了摇头,大宫女脚下一个跄踉,险些要瘫倒。此际,陈院判说:“先前微臣就一直说要再等日子才知道,算算时间到现在未满两个月,是像滑脉,但娘娘这一摔,仍是滑脉的脉相。却不是有孕的脉相,娘娘可能根本就没怀上。” 刘太后焦急,让他天天去暗诊,本来初期就极难确定,他就没下死口也怕诊错。 如今算是确诊了。 “娘娘摔着,若是没见血,疼的是腹部不假,却又不是下腹胎儿的位置。娘娘多半是因为先前一直日子不准,近年来总有腹胀的问题,女子有这样的情况时也会显出滑脉来。娘娘这脉还是因为阴虚不足引起的。” 所以一直都有,却不明显,也不会随着时间变得真切,总是朦朦胧胧地在迷惑人。 大宫女听到这里不但是没有松口气,反倒是晴天霹雳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啊,怎么就没有怀孕? 刘皇后也怔然趟在床上,突然又坐起来,一把就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