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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喜欢挥霍女人的崇拜。 崇拜?! 倪莱双眼猛地一亮:“我觉得有你在,我是安全的。” 季随等半天,就等来这么句话,仔细品品,是让我去保护你?≈我去哄你? cao。 季随一团气堵在胸口。 “因为你是岛主的候选人。”倪莱抿了下唇,极其不要脸地说,“下次选举,我投你一票。” 胸口的那团气“嘭——”跟小时候吃的大大泡泡糖一样,能被吹出七种颜色,吹出来的泡泡又甜又大。 季随没绷住,笑了。 * 上午训练间隙,几个队员打赌玩游戏,在没有氧气装备的情况下,看谁能在水底待最久。 两轮下来,只剩下毛线和汪醒人。最后一轮时,他们把季随推下水。 季随坐在水底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有关倪莱的事。他怎么就答应她了,怎么他妈的就答应了! 烦。 吹你大爷的大大泡泡糖。 季随率先从水里钻出来,岸上的几个队员个个一脸懵逼:“季队,什么情况?” “水里有毒。”季随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 “恐怕不是水里有毒吧。”煤球嘿嘿笑着,意有所指,“季队,你昨儿一整夜都没回来。你家里,咳咳,我可是听说,9号院的房子出租了,租给了一个美女。” 毛线从水里冒出来:“季队,你昨夜没回来?!” “老子在小酒馆凑合了一夜。”季随抬手一指他俩,“再吵吵我把你真捅成蜂窝煤。还有你,我把你拆了织件毛衣。” * 夏毅凡问倪莱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仅仅是为了画画?倪莱没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留下来。 倪莱昨夜又做了一连串的噩梦:王辉的鬼魂附在拐杖上追着她打,被认识的人追着打骂,被不认识的追着打骂……关键时刻,她跳上一辆单车或是电动车后座上逃离,勾着脖子努力想要看清骑车人的脸,看到耳朵、脖子、下颚线,马上就要看到侧脸时,她脖子伸太长失去重心,突然从车后座上摔了下来。 她当时彻底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滚下了床。 倪莱回忆着这个梦,爬起来连夜画了幅画。一个男孩骑着单车载着一个女孩,只是两个人都没有脸。 夏毅凡敲门叫她收拾行李离岛的时候,她正拿着画笔构想男孩脸的样子。 “季爷说让我今早送你走。”夏毅凡开口。 季爷。 昨晚骑着小电驴送她回来的季爷。 倪莱盯着这幅画上的男孩,如果这张脸是他的样子,会是怎样? 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想要看一眼他的脸。 但是要怎样跟夏毅凡说?总不能直接说我临走前想要看一眼季爷……吧? 于是倪莱把画笔放下,说:“我不想走了。” 果然,夏毅凡说:“这个我做不了主。” 夏毅凡把她带到小酒馆,见到季随的时候,说不清为什么,倪莱由‘想看他一眼’骤变裂变质变成‘想多看他几眼’。 她不是不害怕七哥那帮地痞流氓,只是那时把他们这些人统统忘记了,只看得见眼前这个人。 清晨的阳光照在小酒馆吊顶上的琉璃灯罩,折射出七彩光,笼在季随身上。 他驮着一背阳光,转脸看她。 那一刻,倪莱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