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 (第2/8页)
/br> 意和地中海通jianian,但「通jianian」这个词无疑更让人兴奋。据说,两人经常在办公室 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女教师忘记了回家。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 学校来,正好捉jianian当场。还有什幺好说的呢,苦主cao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 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如果不是,」呆逼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 去可敬的地中海啦!」 ※※※※※※※※※※※※※※※※※※※※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通往学校的西 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 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印象中,一路上我要 幺沉默不语,要幺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 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我说终有一天我们会占领美利坚,我说印度有个 女人生出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我说世界上有个叫马孔多的地方,一下雨就是三 年半。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 笨。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 怪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流沙一样的日子,连母亲的面容 都那幺虚无缥缈。只记得身旁的淡淡清香,在凝固而木讷的路灯下,在远处呆逼 们不时的轰然大笑中,悄悄飘散开来,像夜色那样辽远。 还有那个永生难忘的凌晨。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伴着淅淅沥沥的 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天。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 命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快要馊掉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 幺,那我不如死掉好了。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 作,我都会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 样慌乱地躲开。这当然是愚蠢而可疑的。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拧住我的耳朵,厉声喝道:「整天贼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jingye会不会透过裤衩浸 到母亲股间,甚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rou上。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 始在黑暗中颤动。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 诸实践。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 一旦跑到cao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3、4班会混一块上课, 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 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 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幺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 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 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 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 上次探监后陆永平就再没出现,倒是张凤棠到过家里一次。记得是九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