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复仇的另一段故事】 (第2/10页)
,我没有证件无法越雷池一步,进不了屋内, 而且我又怕会影响到他的仕途,一旦上了报,鱼死网破,到时候两败俱伤,我也 占不到什么好处。 我在门口,用视讯门铃和他通话,他在楼上跟我说话,妳要做什么?妳不 要在门口胡闹,闹砸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开门,放我上来,我要见见你的姘头 不要出口伤人,什么姘头不姘头的,她是理事长的千金什么千金不千金 ,做姘头就是姘头积点口德好不好,不要乱说话偷人家老公,不叫要姘 头要叫什么?要叫婊子吗?敢吃不敢当,不要脸不要逞口炮,受过高等教育 的知识份子,怎么像村姑一样,脏话连篇,回去!明天晚上我们家里见,有事当 面谈你高尚,但是个孬种!缩头乌龟,你出来,我们现在就谈,喂!喂!喂!我拼命按对讲机说话钮。 回去!明天见他竟把对讲机关了。 气死我了!我怏怏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上床睡觉,形单影只,没有一人陪我,整夜失眠,胡思乱想,到 了下半夜,外面下起雨来,点点搭搭,回想老公在一年前未发达前,在这一同一 张床上,我们常常在这里恩爱,有时在周末前一夜,我们常会zuoai做的事,有时 一同观赏A片,然后依样画葫芦,虽然他zuoai不耐久,但是我还蛮受用的,男欢 女爱,多么美好,谁知才短短十来个月,他就爱上了一只狐狸精,置我于不顾, 现在我是翡翠衾泠谁与共,鲜花盛开何人赏,谁来爱我。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公还是没回来,每日打手机给他,刚开始语气很不 耐烦,后来索性换了门号,再后来就根本打不通了,用公司电话找他,都由秘书 代接,不是说董事长正忙,就是正在开会,或他公出在外,难得接通一次,也是 说今夜回家吃饭,等他一夜,还是不见人影。 我心里退而求其次,男人心野拴不住,但即使在外面养小三,我这个卅二岁 的正宫娘娘至少也应该三不五时,雨露均沾喂我几次吧,日子一长,yindao不时对 我闹革命,我有苦向谁来诉。 又是一个寂寞黄昏,厨子和帮佣夫妇都下班回家去了,只留我一人独自在偌 大一个家中,寂寞梧桐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桌上有 饭菜也难下咽,心中一直在烦燥激动,感到贺尔蒙在身体内乱窜,一定要出门走 走。 我化了一个淡妆,但涂上艳红唇膏,扎一个年青女生的马尾,开车外出,但 不知驾着车到那处去,信意往闹区开去,开着开着就到了思忠孝东路,看到一家 霓虹灯闪烁的PB门口,在门口停了车,将车交给了泊车小弟,就进去找了一 个靠墙角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Pinklady,慢慢啜饮,想到近日发生的 事,不禁悲从中来,低头独自垂泪,坐在我身傍的男男女女,一对对嘻嘻哈哈都 在欢笑,只有我一人形单影只,更不禁十分伤心,杯中空了,我又点了一杯辣喉 的龙舌兰,一饮而下,呛了个泪流满面。 Thenightisstillyoung,夜末央,店中客人愈来愈多 ,店中声、DJ乐声愈来愈了吵杂,我静静地喝着,一杯,再一杯,又再一杯… ………我酒量还算不错的,啤酒大约可以喝3~4瓶吧……可能是一个女生呆呆 的坐在喝酒吧,自然有些苍蝇,嗅到气味而跃跃欲试,我都没理会,最后引来了 一位10几公分高,30出头的老外慢慢走了过来,像一座塔似的站在我面前 ,用洋味很重的中文问我:小姐!我可以坐下来吗?我看着他,不知是酒精 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