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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无趣的江徊把人逮住了,也不耐烦听她解释,将事情交给方奚后通知导演组把池佳语这人换了。 怎么会有脾气这样差的人。元棉忧愁地看着江徊将她打来的饭菜搁置一边,冷嘲热讽说她连本职工作也做不好,这些饭菜没有一个他能下口,寒着脸指使她定锦食府的餐送过来。 剧组离锦食府二三十公里,人家送不送另说,怕是等送过来晚餐凉了,这祖宗又能借题发挥她的不是。 从前江徊脾气虽差对她也不会这样近乎无理取闹的态度,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在气什么。 “江先生,您拍戏辛苦,多少先吃点垫着,我马上给您点锦食府。”元棉看了看因为放在保温袋里提着晃荡许久卖相有些不佳的菜,心底叹气,口中却温和地劝着。 这女人,该机灵时候不机灵,这时候求生欲飙升,对工作还真是兢兢业业。江徊一想到自己竟然对元棉来说只是工作这件事就来气,肌肤相亲这么久,他们身体又合拍,元棉除非是个瞎子才不会对他有好感! 突然真相的江徊不知道,他的助理在认人方面跟瞎子相比确实也好不到哪去。 江徊憋着气将那点清淡无味的饭菜吃完,转身去了浴室。元棉想着昨晚应该让他尽兴了,今天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欢喜地抱着餐具去厨房清洗,洗完回自己的小套房准备早点睡下,也就江徊那个怪物有做一晚上运动第二天还能精神满满拍一天戏的体力,她睡一天都觉得没养回来。 而洗完澡出来没见到小棉花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的江徊黑了黑脸,把隔壁洗漱完躺好准备入睡的元棉打横抱着叼回自己窝。 “江先生?”元棉不解地揽住他脖子,她从被抱起来会尖叫到条件反射圈着江徊脖子也才两个月。江徊和她zuoai时不时就站立抱着她插入,最喜欢看她失去重心后只能含着泪勾着自己脖子双腿打颤环在自己腰间,而那口嫩xue也为支撑点之一被插得深极了,令她无法自控地抖着身子呜呜咽咽求着他不要这样深。 “元棉,卖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懵懵懂懂坐在床上的元棉。“我没让你走,就得自觉在我床上给我暖床。” 元棉听得脸一白,为了钱卖身到底不光彩,她自小家境优渥,自尊心也被良好的教养培育得一般人更强,若不是父亲的病等不得,她便是多打几份工也不会答应这卖身的买卖。 “我知道了。”江徊说的这两句话实在令人难堪,元棉憋了憋,没忍住滴下两滴眼泪,又觉得让江徊看见会得到更多奚落,头埋得更深。 于是没发现江徊见她落泪时表情就僵了僵,脸上恶意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甚至出现了慌乱之意。 江徊捏了下拳,起身抬起元棉的下颌,动作略微粗暴地给她擦去眼泪,还是觉得自己更吃亏,恶声恶气威胁:“我没进去之前不许哭。” 这话实在下流,元棉咬着唇用泛红的眼瞪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睡裙,“您想做便做。” 江徊打定主意要重振金主的威严,硬下心命令:“给我用嘴弄出来一次,不然今晚我们继续通宵。”托池佳语的福,剧组明天放半天假,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元棉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