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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送给别的人家穿。” 夫人这么一个神仙似的人,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他都已经觉得像梦一般,哪里还敢奢望更多。 甜糯的米粥很是合口,桑梓慢慢喝着,瞥了眼像只大狗一样黏住自己的云旗,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百年前两人刚成亲那会,这人也是这般性子,整日同自己说鬼界外面的凶险,义正言辞地不准她出府门。只要云旗公务一完,便死死黏在自己身边,那双深情地凤眼里似乎永远只倒映她一人。 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和他走到了要和离的那一步呢? 现在想想,恐怕那时云旗莫名其妙地疏远还有别的原因,只是自己没有问,他也不愿说,彼此便这般一步一步离了心。 桑梓想到这,只觉得那荒废的四十余年实在可笑,等自己帮这磨人精解开了心结,务必要问他一问当年的的隐情。 *** 次日,两人乘着马车去往了桑府大宅。 云旗信守了承诺,还没进府门便溜上墙头没了影子。桑梓被小兰扶着,轻手轻脚往后院走去。 这里早已不复当初的奢华,院里的花草疯长,亭台的石椅上落着厚厚的灰尘。偌大的府邸只见得一二仆人匆匆来往,明明是几近初夏的时节,竟凭生出一丝萧瑟之气。 桑梓循着记忆,先去了应氏的院里。 妇人洗去了妆容,一身素缟跪于蒲团上,对着佛像念念有词。 桑梓原以为依照应氏的性子,今日定是要再劝自己离了云旗,却没想到她只是迎着自己关切地问了些近况,也似乎是桑太尉的死让应氏想通了些,竟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云旗的事。 “娘,”桑梓有些羞赧,面上飞红道:“您要做外婆了,等孩子生下来,您可以多来聂府看看他。” 应氏微惊,继而也露出喜意,“好,本来为娘还担心那人会亏待你,如今你是正室,待你产下长子,地位便不可撼动。纵是他日后同你离了心,你也有了倚仗!” “娘,您别担心,他不会的。”桑梓毫不在意。 “你呀,还是太小。”应氏无奈地嗔了她一眼,又开始絮絮叨叨地给她说了一些这高门大院里的龌、龊,不停地提点她要事事留心。 母女相见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等桑梓从应氏院里出来,已是过去了两个时辰。 她抬头看了看墙头,并没有瞧见云旗,想着总让他待在上面也太劳累,便冲小兰道:“陪我再去看看父亲的灵堂,然后我们便回了罢。” 小兰乖巧地点点头,扶着她又往另一个偏僻的院落走去。 桑太尉因为涉嫌前朝旧案被判为罪臣,斩首之后尸体便被禁军按大燕律例,带去了罪庭司火化。 而桑府里面的这个灵堂,不过是个衣冠冢,给府里人祭奠缅怀罢了。 让桑梓稍显意外的是,应龙正披麻戴孝,跪在牌位下为老人烧纸。 “表哥?”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猛然回头,似有些惊喜地望着她,“小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待他看清桑梓身边的那面生的丫鬟,他才惊觉眼前这人早已成了别人的妻子。 桑梓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跨过门槛进了屋,淡淡问道:“表哥也来看爹爹吗?” 感觉到她的冷淡,应龙苦涩地笑了笑,哑声道:“小梓,你我非要如此生分吗?”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