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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知道,这陷害无疑螳臂当车。因为,刑并不上大夫。” 史涓生道:“当心祸从口出!” 白思道:“如果他不想要呢?” 史涓生道:“你们刚调来半年,连吴府二公子是吴轩泥都不知道,也就不知这杀刀对吴老夫人还有特别的意义。” 叶欣道:“什么特别的意义?” 史涓生道:“我听闻此刀威力巨大,天下武器,以他为尊。它是弑鬼灭神之刀,杀人更是轻松。此刀主人柳杀刀,原是京城一名道士。吴老夫人的meimei易雨妾,据说便因柳杀刀因此刀而死。” 叶欣道:“既然这样,他定会全力夺刀了。” 史涓生点头,道:“有用的信息不多,当下要紧,找到那帮人。” 付愁道:“洒泪亭,他们要在那里召开比武夺刀大会。城中这帮人,已有的动身赶往了。” 史涓生道:“事情紧急,捕快好歹也是拿皇粮的,出了人命,总管限我们三日之内破案,诸位,即刻随我去洒泪亭调查!” ☆、六 六 送走六扇门,易雨桐慈祥笑看他。 他道:“孙儿有话,想对祖母说。” 易雨桐摆手道:“轩泥啊,坐我身边来。” 婢女被遣退。他挨着易雨桐坐下,易雨桐皱纹横生的手捧他的脸微笑,道:“你真是……”却突然哽咽,眼窝里噙满白浊的老泪。 他不说话,等待祖母的泪水滴下。泪水是悲伤的承载品,泪流得越多,表示悲伤越浓,并且消失得越快。 易雨桐道:“你要是肯笑,一定像极了情长啊!” 情长,命短。 他实在不愿意却又喜欢听到这个名字,祖母一旦提起这个名字,就会伤心,他不愿看祖母伤心。而他一旦听到这个名字,那因孤独萌生的灵感便拥挤在要创作的诗文里,毕竟他还处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 易雨桐站起,牵着他,蹒跚着,急切道:“来来来……” 他道:“慢点祖母,不急,孙儿今下午都陪您!” 易雨桐笑道:“好孩子,跟我来,我给你梳头。” 他随祖母步向她的房间,径自坐在镜前。 而铜镜里,一个少年的面孔却令易雨桐神情和心思都渐恍惚,她明知是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了,却不愿意承认。她的meimei,已经死了三十三年。她的孙子,像极了女扮男装的meimei。 三十三年若弹指一刹间,她的青丝变白发,她的手不再光滑和灵巧,梳起头来显得吃力,梳一会儿便要放下手臂歇一会儿。他乖乖的,稍弯身体,令祖母的手不至于举得那么高那么累。 他的耳听见一霎微雨洒庭轩,五官便都清明起来。窗外有梅树的香,有海棠的倩影,身后有兴致高昂的祖母,脑海中有满庭霜的脸红,已能让他在这凳上坐上并且安逸一个下午。 雨飘了些进来,在他的手背凝成泫然的小珠。他不经意看镜中,祖母的脸还洋溢微笑。抬眼看头发,竟然,似被祖母盘成了一个云鬟,左边插上了玉石云形金簪,右边也插上几支点翠钗。簪钗上各有一只孔雀敛屏步摇,祖母正为她一一戴上凤冠,抹额。不管这些饰品搭配着合不合适,只要是姨婆的饰品,祖母都想装饰到自己的头上。 他道:“祖母将孙儿打扮成要出嫁的姨婆。” 易雨桐笑道:“好孩子,准确的说,接下来是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