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楼兰花 (第2/3页)
,视往来舞女如无物,把张辽递给她剥好了的葡萄递到你手边。 乌孙的昆莫是个面上带笑的老头,身材壮硕肚子比怀胎六七月的女人还大,漫天飞舞的纱裙间他向你举杯,沙哑声透过靡丽的琴音传入你耳:“久闻广陵王殿下见多识广,不知这莲花台的酒食和歌舞可入得了你眼啊?” 你爽快的举杯回应:“雒阳的曲儿本王早听腻了,楼兰的盛景倒是新鲜,本王喜欢。” 侍候的婢女立刻将你放下的酒杯斟满,你不做声的叹了口气,飞快的夹了些吃食吞下酒味儿,再抬头宴厅中赤足的舞女已不见了踪影,对坐的老头儿笑得更加盛,一脸神秘的拍了拍桌子道:“不过是些开胃菜,莲花台的新鲜玩意儿多得很,今日定让广陵王在此尽兴!” 高台之上门窗紧关,唯有月色渗进分毫。灯影交错中你微微偏头看向张辽,见他无动于衷先是松了口气,视线再向后移了两分,阿蝉竟不知何时失了踪影。你心头一跳,强行压下了起身去寻的念头,再看向张辽,从他的神色中才读懂了几分似是而非的荒谬。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渐起,侍女纷纷低下头不敢乱瞧,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众男女膝行而进,比起刚刚退下的舞女,身上的纱衣更轻更薄,仅仅能勉强遮住些许暧昧的部位,脖颈上系着金丝缠绕成的项圈,精美细致的锁链另一端被他们叼在嘴里,默默无声的爬到一众宾客脚下,乖顺的低着头等待临幸。 伊塞沙熟捻的接过他身旁跪着的女奴口中的链条,他毫不收力的就势一拽,那如纸般娇弱的女子便被拽个踉跄,扬起脆弱的脖颈讨好的望着他。老头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肌肤,扳着她的脸给你看那张娇美动人的面庞:“广陵王,如何?” 你上身前倾,目不斜视的向身侧跪着的女奴伸手,她乖巧的将口中的锁链放在你掌心,细细一条金锁链握在手中轻如羽毛,锁着的也是轻如羽毛的一条命。你同样发狠的把那女子拽到身前,另一只手端起桌面上的酒樽,将里面透明的酒液尽数倾洒在女人身上,她仰着头一声不吭的受着,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残余的酒珠,辣得她双眼泛出血丝。 “不错。”你抬手把那酒樽丢到地上,叮叮咣咣摔到远处,女奴便知趣的爬过去低下头,用嘴将空樽叼回来,放在掌心双手托着举给你。 你不接,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像个摆件举着另一个摆件,酒香逐渐弥漫,女人墨般的长发贴在肩上脸前,滴滴答答落着酒,伊塞沙大笑着拍着手道:“好好好,殿下乃是行家里手!今夜若是谁夺得殿下青眼,便是莫大的荣幸了哈哈哈哈哈!” 他挥挥手,门口跪着的两个男奴将门拉开,又是新的一批乐师舞女鱼贯而入,先前膝行而进的男奴女奴接替了服侍的活儿,对面有人手不干净的到处乱摸,丝竹声中掐出几声女孩的娇啼。你从身旁的女奴手中接过她举了许久的酒樽搁回桌上,另一个女奴膝行而近,换了个干净的新酒樽摆好,重新为你斟上酒。 再醇厚的酒胡乱灌下也让人头晕,伊塞沙更是为了讨好你轮番上了楼兰数十种名酒,身旁的女奴太过柔弱,你随手拉了个清秀的少年到怀中,抬着他的下巴将你喝不下的酒半灌半倒的洒了下去。 宴至如此,除了一旁无人敢搭讪的张辽,在座的没有一个不是脚步踉跄眼神迷蒙,有人挟着几个娇美的女奴退下了,你从交错的觥筹中晃过神,转身对上跌跌撞撞走到你身旁的伊塞沙。 大腹便便的老头跌坐在你身旁,举着半杯清酒与你相碰,他看了看你身旁跪侍的奴婢,故作姿态的与你耳语:“今日得见广陵王风采,实属三生有幸。” 他大咧咧的拍着你的肩膀,你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仍笑着应他:“哪里哪里,楼兰美地,本王得以见此美食美景美人才真是三生有幸。” 伊塞沙大手一挥,大着舌头道:“好!你看上什么,拿走便是!” “别的不说,莲花台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又仔细调教过的。”他拍着胸脯打包票,随手抽了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