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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应声而去,画尘离又勾勾手指示意阿刺过来:“小妹一整天吃的都是流食,你去街角买两个大馒头来,让小妹就着羊rou汤吃。” “是!” 阿刺和阿不走后,药铺变得安静许多。二麻子正跟画尘离大眼瞪小眼之时,陈婆扶着陈伯,一路唉声叹气地走了过来。 “真是天杀的贼啊,谁的钱袋子不偷要偷我们二老的!要偷也就算了,还故意撞倒我家老头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腰给撞断了如何是好!” 陈婆一进药铺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起来,只见陈伯身上全是灰尘,陈婆也好不到哪去,可见那贼偷他们钱袋时,撞得有多厉害,直接把他们都撞倒在地上。 二老能爬起来相互搀扶到药铺来,身子骨还挺硬朗的。 二麻子赶紧把陈伯扶到座位上,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腰背上推拿起来。画尘离则倒了杯茶水递给陈婆,听她哭诉。 屠老子见这里没他的事,瞅了瞅自己的手指还在流脓,索性不走,等着二麻子给他重新上药。 “陈婆,你可看清了那贼是什么样的?”画尘离问她。 陈婆和陈伯不约而同地摇头。 画尘离又问:“玄铁城这里贼多吗?” “往日倒也太平,平时官府巡逻也多,当街抢钱袋的事,还是第一次见呢。”屠老子自言自语。 画尘离则无所谓地笑了起来:“也是,就连天下第一采花大盗都来了玄铁城,说不准这还有什么天下第一神偷天下第一神棍,应该不稀奇!” 画尘离话音刚落,二麻子听得出神,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住,突然按到了陈伯扭伤的腰肌,痛得陈伯倒吸两口冷气,紧接着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陈婆紧张地看着老伴,嘴里碎碎念,埋怨二麻手手艺不精,弄得陈伯伤上加伤。 “画公子……这yin贼之事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唉,玄铁城几十年来从未出过什么大事,民风纯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突然地出了个yin贼,让大伙都觉得脸上无光。”屠老子是他们当中性子最急躁做事最鲁莽的,但说起雷震天的死,他却显得极为稳重:“鸡鸣村的村民们大多是靠饕餮烟花发点小财养家糊口,若是让外地人知道我们这里曾经来过yin贼,街面上又有小偷,怕是……” 画尘离目光如水,沉静如月,他一直温和地看着屠老子的眼睛,认真倾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屠老子说到后面,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五大三粗的屠夫竟然红了脸,低下头摆弄着自己受伤的手指,没有再说下去了。 “屠夫你说得是,是在下的错。”画尘离真诚道歉,那态度诚恳的让人以为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屠老子只是随口说了说他们本地人对雷震天之死的看法,没想到竟引得画尘离道歉,当场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反而是陈婆,一心只关心陈伯的腰伤,见他们二个浑身泛着酸味说着斯文话,不禁恼了,拍屠夫一下:“你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别看到我家老头子腰痛得坐不住!你还不快帮二麻子一把,把我老头子扶到里间去休息休息!” “就是就是!得让陈伯趴着,我才好揉些跌打药酒上去!”二麻子招呼屠老子,两人把瘦弱的陈伯架离地面,将他带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去。 陈婆焦急地跟了过去,没空理会画尘离。一时之间,这药铺的前厅竟只剩下他一个人,画尘离无聊的在柜台里翻着二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