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2/2页)
外还添了低沉粗粝的兽角嗡鸣。震响之中两人都无法交谈,宁月珠仿佛并不了解接下来应该进行的步骤,她握住男人的性器呆了一会儿,麟川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她手里硬起来。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此处也绝不是什么风月旖旎的所在,他简直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回事。被剥夺的视力与听力令他产生错觉,似乎只有与她相接的部分方能为他感知,麟川被迫用全部心神体会她的抚触与热度。 ——宁月珠的主意完全是一派胡言,他无法将她当作同族,因为只有凡人才会这样用手掌摩挲彼此。 “你放开我,”他徒劳地动了动腿,狼狈道,“你不想让他们换别的人选行祭,我可以再想办法……你先下来。” 他察觉宁月珠凑近听他说完话又重新坐直,她大约是听见了,但不打算回应。麟川后知后觉地记起她出奇的固执与鲁莽,宁月珠已经决定好了她要做的事情,显然不会再改变想法。 她短暂地松开他,腾出空间来换了跪姿。这一下两人贴得严丝合缝,麟川仰起头,在傩面之后的黑暗中喘息出了声音。 少女的腿心就和她的手指一样热,湿腻地沁着汗,两瓣圆鼓的软rouguntang潮润,毫不留情地裹紧了他挤压。宁月珠撑住他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试探地前后晃了晃腰,阴阜夹着粗硬性器来回碾动,麟川对此反应剧烈,险些挣开了他腿上的宁月珠,而她仿佛因此得到了点拨,动作愈发尽力起来。 他到这个时候才真正领教了宁月珠的脾气,她对自己也毫不顾惜,骑他的架势像在训一匹烈马。 麟川看不见她,只能一时觉得怀里有一团火,一时又觉得是一条蛇。她那些坚固的、柔韧的肌rou始终岿然不动,捆绕缠覆着他的每一处关节,宁月珠运用这样惊人的力量只是为了向他敞开她自己,让其中最脆弱细嫩的部分与他行交媾之祭。 两人相贴之处似乎有液体溢出来,触感滑腻粘稠,不是汗水。 宁月珠动作渐缓,她已经把手从他肩上移开,转而捏住了他颈后的青铜背板。麟川听见金属构件相互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怪响。 她一直不曾开口,直到此刻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在一派喧嚣嘈杂中几不可闻,麟川却听得过分真切。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控制不住灵力奔涌,炸得周身一片白光,宁月珠被这一出惊得僵住,他缓了一缓才勉强道没事,不会伤了你。 下方正有无数狂欢的城民为台上现出的异象击鼓呼喝,然而此刻那遥远的轰鸣已经趋于模糊,麟川连自己的激烈心跳也听不见,他的全部感官里只有宁月珠。 她还是不容反抗地压制着他,底下一道rou缝痉挛收缩,阴阜如形状饱满的嘴唇,紧紧抿住那根怒涨阳具,直吮得水光淋漓。宁月珠突然停下来的时候,他清晰地察觉到她正在颤抖,有黏腻热液一股一股自她体内挤出,全淌在他绷紧的腹部。 麟川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腰,性器顶端抵住了xue缝之间的小小凹陷,几乎将那一小块rou挤得变了形状。宁月珠支着腿还是没躲,生受了他的磋磨,麟川向后仰起头,下身抵着那个隐秘小口射出浓精。 在满城的硫磺与烟火中,他好像闻到了一点别的什么——那是湿润的、新鲜植物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