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伯邑考3(本篇殷启x殷寿,调教,下药,接伯邑温情的那篇) (第2/2页)
了对眼神,红着耳根识趣地退下了。 殷寿身形宽厚,伯邑考把他抱在怀里感到是很有分量,抱了满怀,尤其是那对肥厚的胸乳压在伯邑考的衣服上,似乎被蹭起了很大反应。 伯邑考退到了榻边不得已坐下,殷寿就跨坐在他腿上。不是醉酒。他灵敏地辨别出来,怀中人是中了什么药…只是宫里这般看守严密,能给君王下催情药物的还能有谁? 只有他自己。 伯邑考不禁嗔怪似的唤了句:“大王。” 殷寿的面庞一如既往的高贵,面颊的薄红带来了一点春情,他侧过头似有似无地笑,凑上伯邑考的耳朵,一只手已经慢慢顺着伸向伯邑考的胯间:“你别无选择。” “我知道。” 殷寿和平日里显然不同,他隔着亲自给伯邑考挑的素色衣袍摸伯邑考半硬的阳具,歪头看了伯邑考片刻,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抚摸伯邑考侧脸,像面对久别的爱人。浅色眼睛像蒙尘的夜明珠,精明又迟钝,孤傲又艳丽。 饶是耐力再好的战士,烈酒和催情药双管齐下也总会起作用,何况那催情的香属于殷启——他的执念,他生生世世的仇人。“吻我吧。”他低声说。很奇怪的要求,殷寿的眼睛格外旖旎,像黎明灰蒙蒙的翠绿山林蒙了微冷的氤氲,疏离而亲切地缠上过路人。伯邑考见殷寿闭了眼,他知道君王此刻并不清醒。 伯邑考轻轻按着殷寿脑后的头发吻得很轻,蹙着眉来保持克制,他那光风霁月的土地下深埋的种子在疯长。大王啊,您究竟拿我当做什么呢?您要圣贤,还是疯子呢。 鹿固然是温驯的祥瑞,但别忘了它也能用角挑起人。伯邑考连失控都是带着神性的,他搂殷寿像哄孩子,却力度不轻地把他仰面压到被褥之间;他一只手扒殷寿衣服像强jianian,另一只手却还贴心地垫着殷寿的头。殷寿半眯着眼睛像瞌睡的狸奴,他的确很迟钝,伯邑考轻轻咬他rutou,他才后知后觉地呻吟。 堂堂君王为何会喜欢穿红色呢,伯邑考把那团艳丽的纱衣扔远时,不禁想,穿着的时候倒是衬得人格外白皙高贵,像是什么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伯邑考啃殷寿胸乳很轻,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一片yuhuo。殷寿的yinjing硬着贴在伯邑考身上,伯邑考摸他腿间的xue,那里又烫又止不住地淌水,指尖刚放在湿漉漉的xue口就被急切地包裹着往里吸,显然是馋得难受。 王兄。伯邑考又听到了那含糊的称呼,并不温情,只有浓重的悲哀。 “大王,您好好想想,您在叫谁?”伯邑考垂眸片刻,抽出手。突然拔出来,那xue没东西可吞,使得殷寿整个人都难受得哆嗦,水从xue口流了出来,他的绿眸里似乎有难以言喻的惊恐。屋内很暗,伯邑考能看到他眼尾的泪光。 “我难受,你别走。” 伯邑考叹了口气,悲悯似的俯下身亲吻殷寿的喉结,吻到锁骨再吻到那对乳,他就听到殷寿难得骄里娇气地呜咽着叫他“伯邑考”。您看吧,您明明知道。 “我知道啊,你不是他。” 伯邑考分不清君王几分清醒,但当他把yinjing放到那柔软湿热的xue口,殷寿便本能地发情。他难耐地用下身蹭,迎合着伯邑考把那尺寸可观的阳物吞吃进去,从腰到腿都兴奋得直哆嗦。伯邑考插到zigong口重重撞了一下,那xue脆弱地想要绞紧却因为填得太满xue壁抽搐,夹得伯邑考平静似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波动。伯邑考喟叹一声拔出来,殷寿已经大张着腿潮吹,胡乱喷了精和水,尿了一样,阴蒂也狼狈不堪地在外面瑟缩,却因为太肿缩不回去。 “您这是吸了多少?”伯邑考才插了几下,殷寿已经叫不出声,绿眸里充满了水汽。他不禁感叹这药性太猛,竟然把天下共主搞成了脆弱的模样。“用力…伯邑考。”身下人气若游丝道。 他狠下心重重地cao殷寿,拼命把阳具往最深处顶,凿在那个滑嫩圆润的zigong口,感受那xue的紧缩抽动和卖力的吸吮,rou体碰撞时像海浪拍打礁石,溅起水花。他认真地聆听殷寿的哭叫呻吟,往日的君王像是最纯粹的兽类享受交媾,像被叼着后颈皮呲牙咧嘴的母猫。伯邑考记住殷寿所有的模样,包括他高潮时过分的yin荡,包括他轻佻的勾引,明明又抖又喘依旧不知餍足地还想要。 殷寿这晚叫得格外浪荡。伯邑考是月光,可以洒满他身体的各处。 找回曾经,走出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