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地牢救父反被勾引 (第2/2页)
眼。 无非是欺负父亲没有还手之力,刚刚趁人之危地cao了父亲的嘴,还射了父亲一脸。 “我有罪,我有罪……”姬发疯了似的撕下身上一片布料,蹲下擦拭着殷寿的脸,殷寿的嘴唇嘴角都破了,挂着小小的血珠,他精明的眼睛里什么都不剩,只有谄媚和委屈。 “你不用这样,郊儿找了术士给我炼丹,我已经无需进食了,靠吃人阳精苟且度日,你给我我是高兴的。” “姬发,你不舒服吗?我刚才还没问呢,你现在当上西伯侯了吗,我在这里关了太久,什么都不知道,郊儿不会告诉我的。” 姬发哭着摇头,说他现在只是西岐的小少主,他说得驴唇不对马嘴,说要带父亲回他的地盘,说要让父亲当上新的王,说要治好父亲的腿,还说要惩罚殷郊这个篡位的不孝子。 对方声音如悦耳钟罄,却只是一句“嗯”。 殷寿慢慢伸出双臂,克制地抱住眼前的年轻人,他努力直起腰把整个身子挂在姬发身上,贴得很紧。 “比起那个,儿啊,你不想cao我吗?” 轰隆——姬发残存的信念骤然崩塌。 父亲身形骨架都大,但是并不难抱,姬发无师自通地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分开了他的双腿。 殷寿的体温不高,到了大腿根和私密处却出奇的温热,姬发吻着殷寿的耳垂,轻声说:“父亲,你是我的英雄。” 殷寿的心脏短暂地痛了,他应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殷寿的rouxue已经有了深刻的记忆,柔软的洞口早在嘴唇触碰到姬发yinjing时便涌着水。他顺从地夹住姬发的手指,软rou鲜活像有生命能吮吸:“动一动,我想要。” 姬发赌气似的抽出手指准备胡乱插一气,没想到刚刚好好擦过敏感的rou膜之下,怀里的人像脱水挣扎的鱼弹起又落下,狠狠夹住他的手指。姬发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殷寿的双眼脆弱地放空,嘴角却带上了一丝满足的笑意:“就是那里,姬发,我的好孩子……” 姬发彻底地失去了分寸,胡乱地抽插起来,他毫无章法毫无经验,全靠力气制胜。横冲直撞的戳弄果然奏效,殷寿大口喘着气,大腿根颤抖着想要夹紧腿,但有自制力地没有合上,反而打得更开方便姬发动作。殷寿的腰像海上荡漾的小舟,一下一下向后,主动配合着姬发指jianian自己,半硬的yinjing也跟着晃动。他的叫声像狮虎一类兽类的呼噜般低沉。 姬发另一只手撩开胸前的纱衣用力握住他的胸口,那里鼓涨着饱满着,掐起来柔软厚实,圆圆的深色乳晕像晕开又凝固的血液,护着脆弱挺立的rutou。姬发伴着父亲的叫声捏他的胸,玩得不尽兴又转而指尖围着乳晕打圈,最终落在rutou上又拧又掐。 殷寿爽得像要晕厥,他的后xue涌出一阵阵清亮的水糊在姬发手指根手心,弄得一塌糊涂,抽插间啪叽的声音引人面红耳赤。姬发像学会新知的孩童时常温习,故意总是抠向殷寿的敏感处,殷寿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很快就带着断断续续不成调子的哭腔射了出来。 殷寿才更像是欲望的放大器,姬发对他的敬重刚刚转为一点爱怜,就在殷寿的哭叫中转化为扭曲的暴虐。姬发恨自己的弱小,恨父亲的命苦,但此刻他的父亲正在为他颤栗。 “姬发,插进来cao我吧。” 这是父亲轻轻的请求,殷寿在欲望中养得格外妩媚多情,他懒懒地翻身凑上姬发的嘴唇啄了一口作为勾引。他的青丝垂到姬发胸口挠得姬发心痒痒,姬发的yinjing被顶在饱满的臀rou间,慢慢地没入一片湿热的极乐。 “姬发,你…看我可有几分像从前……” 殷寿的鼻息温热地与姬发缠绵,他骑在姬发的yinjing上勤勤恳恳地上下律动,反复吞掉那根巨物,纱衣早从肩头滑落露出久经沙场的伤痕,他像翩翩的蝶振翅。 “父亲始终是我的英雄,无论身在何处。” 姬发虔诚地吻殷寿的肩头烧伤,吻他饱满的双乳,他抱住殷寿,殷寿了然地把胸送到他嘴唇边,被含在牙齿尖摩擦玩乐。 抽插的交媾本就弄得xue口淋漓地沾着yin水,一次次的深入涨得殷寿眼前发黑头脑混乱,姬发狠狠吸他的胸口,他便含着眼泪又射了一发,xue里潮吹,喷在姬发的小腹。 在殷寿高潮得记忆模糊之时,他得到了一个轻轻的吻,吻在他的唇角。 “我永远爱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