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第2/11页)
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着,又道:“三郎真个粗 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yinjing来回抽动,把个小yinxue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yin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着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xiele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着,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sao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xue水涂于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后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着消那yuhuo,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幺学我的婳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xue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xue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幺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rou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yinnang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着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婳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着整衣着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幺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着他也要梳。 姽婳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着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着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