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男女（13） (第2/11页)
br>    ……从小到大次打……

    赵莺脸色煞白，眼溢出泪水，手伸一下又缩了回去，想去摸儿子的脸却又不

    敢，她小声抽泣，圆润的香肩剧烈起伏着…郭烨看着光着身子哭泣的母亲，他的

    心一阵阵的刺痛。

    「妈，不要哭了……」郭烨压下心里的伤心，细声安慰道，同时他正面将赵

    莺搂在了怀里，郭烨一直没有认错，在他想来认错就会在潜意识里让母亲认为这

    是罪不可恕的行为，那以后别再想得到母亲的rou体了，他要让她认为这不是一种

    错误，而是一种少见的爱的延续…

    赵莺哭得非常伤心，像是发泄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虚脱，郭烨一

    阵心痛，也不知为什么哽咽起来，心里莫名其妙的泛起悲伤。

    哭了许久，赵莺抬起头看向儿子，水汪汪的眼中透着考究、溺爱、害怕、脆

    弱等等复杂的情绪，没有任何装饰的脸庞梨花带雨，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

    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血色：「我还能做你妈么？」

    「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郭烨注视着

    赵莺的双眼坚定不移道。

    「可是，可是……」赵莺有些难以说出口。

    「可是什么？」郭烨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却做了那样的事，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我脊

    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我何地自容呢。」

    「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

    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郭烨说完又接着道：「别人是别人，

    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别人胡说八道？再说，我们只要不

    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

    「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我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

    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这一生就全毁了。」赵莺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

    是忧郁之色，脆弱的神情像是受伤的小鹿，叫人心疼。

    「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爱的女人。」郭烨

    微微仰着头，深情的注视着母亲的眼睛。

    「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我都帮你扛着，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

    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

    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郭烨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赵莺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

    雪正在慢慢融化。

    赵莺似乎没听到儿子说话，头压得更低，好像在考虑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一会才抬头：「小烨，你明白你做了什么吗？你考虑过后果吗？」

    「我当然明白，我爱你胜过一切，我是真心爱你啊！」

    「妈不是问你这个，要知道…luanlun…可是要被社会不齿啊…」听到儿子再次

    赤裸裸的表白爱意，赵莺语气越发柔和，但说到luanlun这个词时声音一下低沉起来，

    身子也在儿子怀里扭

    了一下。

    「我知道，luanlun被伦理、宗教、甚至亲戚朋友所不容。」

    「你知道还敢对妈做那种事？」赵莺语调攀升，充满惊奇。

    「因为妈你太迷人了，我总是忍不住…每次看到你愁眉不解我就会心疼，看

    你开心我就开心，我想护着你，我想疼爱你…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我忍不住

    …我心里会愧疚，不是因为爸爸，而是因为你，你太完美了，以至于每一次我幻

    想你时都会愧疚…会自卑，我爱你……」

    听郭烨说完一大段话，赵莺眼中的冰冷害怕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犹豫：

    「不对…你现在还小，不知道什么是…」

    「我知道，我懂的，也许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