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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例子,她知道病痛的折磨对一个八旬老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温景然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他倚着桌沿,把纸杯递给她:“喝口水。” 应如约乖乖听话,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小小地抿了好几口。 她唇上的淡色就像是凝结在岩石上的冰凌,遇水则化。那浅淡的唇色终于恢复了血色,虽不似平常的红润,至少看着不再那么碍眼。 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于情绪化,捧着纸杯小口地抿完茶,再抬起眼时,表情恢复了镇定:“我……还是想负责这台手术。” 温景然并没有要阻拦她的意思,在他看来,应如约积攒的经验已经足以应付术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再者,她是个冷静到格外理智的人。 起码,他不会担心手术期间出现任何需要麻醉医生抢救的紧急情况下,她会因为手术台上的人是她的亲人而慌了手脚。 温景然从她手心里抽出纸杯随手放在桌上,他微微倾身,反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双眼,锐利又理智,静静地凝视了她数秒:“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但做这个决定之前,你要考虑好,你是不是可以。” 他松开手,目光转向墙壁上的挂钟。 时间不早了。 他起身,绕至桌后,一手拉开柜子拿车钥匙,另一只手单手解开白大褂的纽扣。 他的手指修长,按住扣子套解这个动作应该已经做过无数次。于他而言,轻松又熟练。 应如约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们不是还在聊手术方案的事吗?怎么就开始解扣子了…… “我饿了。”温景然示意她看时间:“没吃饭就被叫上手术台。” 这个点吃夜宵都不过分。 “签字等明天我去联系伯母。”他脱下白大衣挂在衣架上,拎了外套挽在手弯:“你是回御山还是留在医院?” 两个都不是。 她站起身,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他,低声问:“你能顺路送我去警局吗?我等真真下班。” 温景然迟疑了一瞬,有预感她要去找甄真真做什么,点点头:“那我送你过去。” —— 甄真真接到如约电话时,正躲在迟盛办公室里打游戏。 铃声响起时,她还没从失去五杀的激愤中回过神来,迟盛先抬头扫了她一眼,眼神不悦,扫得她从头到脚都凉飕飕的。 甄真真立刻狗腿地捂住手机,点头哈腰地从他办公室出去。一出门,见来电显示是应如约,被打断五杀正咬牙切齿的表情一收,顿时笑得春风满面:“如约宝宝?” “你下班了吗?”风吹得有些冷,应如约站在路虎身旁,低着头,踩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我在警局门口。” “早下班了!”甄真真掩着手机转头看了眼,确认迟盛不会听见,压着声音骂道:“就我上司事多,说我上班时间浑水摸鱼的非让我留下来加班,你说是不是有病?” 应如约忍不住笑。 甄真真好像就是有这种本事,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她都能像小太阳一样,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