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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过重,他俯身,那双眼,如黎明时分最亮的那颗启明星,明亮到即使临近白昼也有独特的光芒。 应如约光是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心跳就渐渐加速,她能预感到也能捕捉到他眼底有对她的渴望,与任何一次都不同。 那颗心似要冲破壁垒,一下一下,近乎失序。 应如约被他盯得口干舌燥,也不敢说话,就连眼神也不敢躲避他的对视。 浴室内的灯光柔和明亮,是和初生阳光不一样的温暖。 顺着他额前那缕湿发滑落的水珠终于滴落,“吧嗒”一声,落在她的鼻尖。 就像是一个信号,风吹动着火星,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 和之前的浅尝即止不同,温景然这一次索要的强势又霸道。 他含吮住她的下唇,啃噬着,吮吸着,反复的用唇摩挲碾压。倾注了数年的渴求如同高山上顺流而下的瀑布,澎湃又汹涌。 他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她耳后,连寸步退离也不许,牢牢的把她掌控在自己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应如约被他吮住的唇都泛起疼来,他终于退开,揽着她的腰轻轻一提,把她抱上洗手台。 温景然站在她面前,额头和她相抵,刚从纠缠中撤离,他的呼吸还有些重,声线沙哑又慵懒:“你实习第一台手术,术前访视还记得吗?” 应如约被他吻得大脑缺氧,茫茫然地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下,点头。 怎么会不记得? 那是她第一台手术,病人又是那种一般只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名人。她从拿到病人的第一手资料开始到整台手术结束,除了一些细节她已经想不起来,其余的全无遗漏。 包括,术前访视那天,他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翻折袖子时,那扣子被阳光折射落进她眼里的光,迷得她眼前一片青黑。 “我那天见到你,”温景然压了气息,嗓音被压得更低沉也更诱惑:“就想对你这样……” 他说着,落在她耳后的手抚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捏着,或轻或重。唇压下去,又吻住她,没完没了。 应如约被他捏着耳垂,浑身都软了。 她有些无力地搭住他的肩膀,手指收紧时,触碰到他浮了一层汗的脖颈,接连着锁骨,都有些湿意。 浴室的换气口正往外换气,微凉的风吹拂在他的背后,他浑身起了战栗,越发舍不得松开。 揽在她腰上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背脊,隔着宽松的毛衣按上去,隐约能感受到内衣的衣扣。 他悄无声息地试图解开。 只是隔着不知多少层衣料,手指便不再灵活。 腰腹处有些发紧,他此时只庆幸睡前换上了这条一贯不怎么喜欢的家居裤,才能不在她面前露出狼狈。 应如约终于感受到他作乱的手指,那一瞬几乎是手足无措,她一边反手按住他的手,一边羞窘地避开他埋进他的怀里,原本只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宛如在湍急的河流中抱住了浮木,紧紧地搂住他。 她从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局面,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住了他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