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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我快点走?” “我没那个意思。”宫城自知说错话,伸手要搂他的肩又被躲开,转而强硬握住垂在身侧的手,语气试探,“这都要去京城了,怎么反而不高兴?” “我又没去过,说不定还不如这儿呢。” “不喜欢再回来呗。” “为什么小良不能跟我一起走呢。”樱木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就像你知道我舍不得你,但花道会留下来吗?”身边静默少顷,察觉到牵住的手去了力气,宫城又问:“什么时候走?” 樱木声音闷闷的:“大约今日酉时启程。” 樱木家是大族旁系,轮到他们这辈又是远亲,一家之主的父亲早年挣得官职,虽说位不高,官也不大,只是在这远离国都的海滨城市做个打打下手的闲职,但和平年代的日子倒也还过得去。近来王位面临更替,朝中的大人物小人物都忙着站队;加上最近海盗频发,上面怪罪下来,便降了些大人物的职,而大人物再拿他们这些小人物开涮顶罪也是迟早的事。眼见花道年龄尚小,牵连不得,只得让妻子带着他上京,提前把家人托付给京城的远亲。 樱木从有记忆开始便在这里长大,头发和五官轮廓都随了身为异邦人的母亲。虽然因为异于常人的发色没几个同龄朋友,但身边的人都很疼爱樱木。这个不爱走正道的宫城良田正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宫城还有一个哥哥一个meimei,哥哥宫城宗太比他们都大上一些,欺负小弟小妹甚是拿手,经常讲些鬼故事给他们听。那时樱木和他们不相熟,躲在一旁偷听,结果被吓得连连嚎叫,一屁股栽进沙坑里,瑟缩挤成一团的宫城小兄妹一时也忘了害怕,跑去将人拉出来,看见樱木的小脸上竟淌下两行清泪。相比之下,已经受过不少荼毒的兄妹俩有了心理安慰,手忙脚乱地给他擦了擦脸,便此后都一起行动了。其中又因着性别和年龄,宫城家的二小子和樱木关系最好。 宫城把他毛绒绒的脑袋抬到和自己同一高度,樱木两只红红的眼睛睁着,刚松开的双手紧紧抓着宫城的衣服,似乎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见了。 想到以后和樱木天各一方,再见之日恐怕遥遥无期,宫城心头微酸,不想让对方看出来,赶紧转移话题:“嗳,哭得像个小女孩似的,”他扯出一个笑,捏了捏手里的软rou,“大不了,我以后上京找你去。” “我才没哭!”樱木吸了吸鼻子,飞速地眨着眼,想要把眼泪收回去,“京城很远很大的,你又在骗我。” 宫城看着他,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等我再长大点,我坐车,骑马,走路,我走也走过去。” 樱木偏开头,半晌后又对上他的视线,皱着五官,哼哼唧唧道:“算啦,实在是太远啦,到那边我让mama写信给你。” “怎么,你写不得?”见他情绪好转,宫城又同他开起玩笑,一个劲戳他腰上的软rou。樱木乐呵呵地弓起腰身闪躲,小袴滑上去一截,露出半截色差明显的大腿,宫城一手指了指,“还说不是女孩?晒了这么几年,身上只红不黑。” “不玩了不玩了……”樱木呼吸急促,一头用力顶在宫城胸口,“mama说这也是一种天赋!” 宫城好奇地摸了摸那色差交界处,樱木抖了一抖,嘻嘻哈哈地阻止:“不准摸,太痒啦!” “好吧。”宫城收回手,和他安安静静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