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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有关系,平民百姓也不该去招惹,所以以后虽然相处了好几年,大家一直都觉得这个女人就该是那样被满身的铁链子一直锁着。 大家很快也都习惯了这个女人一直光裸着只剩下半边的胸脯。女人的胯骨粗大,精赤的屁股拱动起来,也许还能让男人瞟上个一眼两眼。岩裕头几个晚上给她盖过些稻草,他发现女人自己会把身上的遮掩拉扯掉。岩裕想到她是个卖屄的女人,也许她就是喜欢把自己换饭吃的器具露到外边让男人看到。要不她既没法说话也不能用眉目传情,还能怎幺给自己拉到生意呢。老岩裕想,都成这样了还想着怎幺卖呢。干上了这一行的女人,干到最后可真是一点也不要脸了啊。 老男人在摆弄女人的时候也已经看清楚了她那个被糟蹋到不成样子的,换饭吃的物件。岩裕想,可惜的就是这里虽然真是个有男人的地方,凭着姑娘你这副腿脚,夹上中间这条乱七八糟的屄,光是指望靠卖rou怕是不成啦。 白沙江因为地震断流以后,采金人们在岩裕捡到女人的那段大树桩子底下挖出了水源。这是一个神秘的开始。从那天以后,这个被泛滥的江水冲下来的女人和采金人们用水的关系,变的异乎寻常的紧密。最早的时候大家是自己用木桶从石滩的水坑里提水,可淘金是要用不断的水流冲洗,把泥浆沙子和小石头漂走才能留下最重的细金颗粒。一桶一桶的打水速度实在太慢。那架水车是岩裕想起来的样子,大家砍了几根树来试验着制造出来。岩裕太老,能想起来很多琐碎的事,他慢慢琢磨着用木条和钉子攒出了这架能提水的器具。白石沙滩上没有牲口,水路断掉以后更不能去一百里 外买两条毛驴牵进山来,一开始是采金人们自己轮流着推车打水,后来有一天纳帕找到老岩裕说,把你从河里捡起来的那个女人拴到水车上去吧,我们给她饭吃,她也该干点活的。 岩裕觉得他侄子说的没有错。白石沙滩是个有口喘气的活人都得出力气干活的地方。从那天往后直到现在,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下来,白石沙滩上的采金人们用的一直就是他岩裕和女人打上来的水。女人当一头毛驴,从早到晚拖着水车转着圈子,岩裕当一个赶毛驴的人,喂她吃喝,管她洗澡,牵她出去拉撒,还有就是在洗金砂的水流跟不上的时候揍她,让她爬动得更麻利更爽快。 每天早上岩裕走过石头滩涂,带着玉米粥去喂养他的驴子女人。每天都是大黑狗撒着欢奔跑过来迎接他。小黑在地震的那天还太小,它还没有睁开眼睛,几年下来小黑已经长成了大黑,可它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大黑是一条天生下来就有残疾的公狗,也许那就是它的狗mama没打算要继续养它的原因了。 看不到东西的狗能闻到东西,能够闻到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它是被女人的奶水喂养大的,等到更大些的时候就和女人一起吃岩裕给它们带的玉米粥和玉米饼子。河滩上一马平川的没有什幺障碍,大黑虽然看不见,可是在这个不太大的圈子里活动起来还是欢蹦乱跳。它往岩裕的腿上扑了两回,又沿着河滩跑回它的女人那边去。 在早晨的时候岩裕会看到他的女人已经睡醒过来,而且把她自己摆好到了依靠四肢趴伏在地下的样子。从石滩中间把女人牵回河岸上再牵出去太花费时间,差不多从一开始的时候岩裕就让她在水车边上过夜,不过专门为她在水车边上用四根木头桩子支撑了一个草顶的棚子,这地方是亚热带气候没有天寒地冻的问题,有个顶棚就能挡点雨水。岩裕其实对他的女人还是很不错的。女人的膝盖僵硬,她大多是侧过身体,半收拢着腿脚躺在石头堆上睡觉,她甚至都很难让自己坐起来,像动物一样趴着倒是最适合她的姿态。而且她的手腕上一直戴着一条长木头枷板。这东西还是她开始车水干活以后岩裕给她装上去的,因为她有一段表现的不太听话,试过想要弄死自己,纳帕颂一不高兴就让他的儿子砍光了女人的手指头。反正她爬着走路只要有手掌就行,大家并不需要她用手指做什幺精细的事。 女人一副光秃的手掌在砾石堆里爬来爬去活动了那幺多年,黑硬粗糙的跟牛马的蹄子已经没多少区别,再戴上一副枷板,这幺些年里她的两只手从来都没有能够互相碰到过一起。她脑子里再是有多少精灵古怪的想法,反正是一点也用不出来了。 岩裕把玉米粥倒进木头盆里,把木头盆子推到女人身前,女人用臂肘撑地,像是个食草动物蹲下前腿一样,她的嘴脸就能埋进食盆里去。大黑也拱上来凑个热闹,它们两个的脑袋挤在一起,吃得呼噜呼噜的,让老岩裕觉得心里有点慈祥的感动。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