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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chun柔软地阻挡了一下,他没有停,铁钎把她们挤向两边。那底下也很柔软,而且潮湿——水气滋滋地蒸发出来,但是不能继续深入了,于是他转而沿着表面向下划。 女人的屁股在那一瞬间象是飞了出去。事实上,在另外的那一头,女人胸脯上两只巨大的rufang就象两颗炮弹一样被她全身凝聚起来的肌rou的力量射向空中,她们几乎是竖直在那里,停留了一到两秒钟。那一下爆发出来的惊人的冲劲拉松了捆扎在她胸脯下边的皮带。 然后她的屁股沉重地落了回来,厚实的肌rou撞击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啊……不啊……」,这一下耗尽了她的力气,她虚弱地说「不……哦……不要……」 ,一边左右地扭动着试图躲避,他看到她悬挂在空中的膝盖毫无意义地翻转并且扭曲。但是他稳定地控制着guntang的金属尖,完整地划过女人的整个器官。 可以感觉得出,那是一个向上挺出小半个圆的弧线,在圆弧中间的什幺地方,他很明显地试探出了那个深陷进去的入口,铁钎在那里滑了一下。他冷笑着绕了过去。 从她高耸的肚子,一直到两条大腿,大颗的汗珠正从她的全身上下一滴一滴地浮现出来,就象是烧开的水中成串地涌现的水泡一样。 我问了五遍了,没有哪两回是一样的。你 不是在想怎幺说对,你是在想怎幺才能说得不对。 头儿没有提示继续做还是暂时停止。老虎看看手上换出来的铁条,还很热,他顺手把它按到挡在他眼睛前面的大块的rou团上。那是女人包裹着一个胎儿的肚子。在肚脐下来一点的地方。 好吧。既然你喜欢更多点时间,我不着急。我给你时间,我让你仔细想。姑娘,仔细想想,想好了再说,我一个小时以后再来,到那时候你就别再出错了,好吗? 他露出牙齿笑了笑:「老虎会帮你的。」 老虎,帮帮她。他转身走开,出了屋门。 实际上他是去隔壁看看另外那边的进展。他们当然在不停地到处打电话,找人,核对这个女人说过的人和事。不过比起用火烫一个光身子的女人来说,那些事就更加无聊了。老虎又从火里抽出一根铁条来。这次烫哪儿呢?他盯着女人的下身看了一阵,说:茶壶,帮个忙,去把她的腿脚拉高点,我看不清楚她的屁股眼。 被他们叫做茶壶的军校实习生在墙边上摆弄着。铁链格格地响着绕过屋顶的滑轮。女人的屁股离开木板升高上去,她的肚子下边是束紧了皮带的,皮带陷进了她浮肿的rou里。两边的力量相反,女人凄厉地惨叫了起来,她的脚趾头肯定不怎幺好过。 好了。老虎说。他又看了看。女人的后半肿得不太严重,现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屁股眼了。老虎在这上边花费了一些时间。烧热铁条,压到她肛门开口处的皱折上,再抽起来。每一次都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凹槽,边缘的rou皮有些发黑。烤rou的焦糊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一下挨着一下的烫过去。慢慢的就沿着女人大腿的根子,轮到到两条腿的肌rou上边去了。火烫过的地方,裸露的鲜红色的rou在流着水。有的地方被烤得过了头,脱落的皮肤下边干瘪皱缩的肌rou紧紧地包裹在轮廓清楚的血管脉络上。她们都变成了碳黑色。这种地方以后会留下很深的疤痕。当然了,如果她能活到这些伤口愈合的时候的话。 实际上,这个女人的整条大腿都是青紫色打底的,而且浮肿,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粗得象两个水桶,到现在被悬吊了一天以后,看起来才好一些了。老虎把右手搭在上边,顺着朝下摸下去,一直摸到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断毛和蜕皮下边的裸rou很软,很嫩,一路都是水淋淋的。老虎用左手摸了摸自己。他把旁边的一个木头箱子用脚踢过来。 站上去,低头就看见了女人朝上的屄,他握住自己的jiba往下压,他在那里把两个物件摆弄了一阵子,满意地哼了一声。 「啊。」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