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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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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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二净。

    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说出过哪怕一个姓名,是他们可以找得到的。比方说,你不可能离开部队而完全没有和他们联系的办法。虽然她一直坚持确实是这样,在需要找她的时候会有人来找她,而她不会去主动寻找别人。她只是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生产。

    可以换一个问法,比方说,那幺在两个月以前,你领导民阵的时候跟坦达城里的谁有过来往?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摇着头,没有……哦……真的……没有。这就不可能是真的了,你不可能带着一群土匪永远地躲藏在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

    你肯定要跟外界建立某种联系,寻求支持和帮助,比方说情报,药品,甚至是武器。还有内地各个城市风起云涌的抗议活动,这些都跟你们没有丝毫的关系吗?

    而且你就是头儿,你说你不知道会有人相信吗。

    于是他重新俯下身去。女人的右边的rufang歪倒在她的身体外侧,带着那根已经深入在她身体里的动物鬃毛。他扶起她左边的这一只。

    rufang表面被烙烫弄破的创口中充盈着大量渗出的体液,使他的手掌湿润滑腻。

    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手,现在可以握紧她的rou了。他把她的浅棕色的rutou捏起来,掐在手指中间。

    他搓揉着她,另一只手的三个手指握住鬃毛的顶端,使它突出前伸的部分象一根小针那样坚挺,可以扎进这些小rou蕾里边去。她们的乳孔是被表皮细胞遮掩住的,但是在皮下会涨大起来。那里边隐藏着小的空腔。动物的毛发扭动着挤开女人的皮rou,他集中精神在那上面,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试探着刺入的位置,直到最后,他感觉到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输乳管中。

    不管她们是学生,村妇,尼姑,还是女战士,女军官,她们不穿衣服的时候全都一样。她们暴露出来的rufang都很柔软而且脆弱。在猪鬃穿透她们的奶头,沿着分泌乳汁的管道深入她们的胸脯时,她们都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战栗,她们会呻吟,会哀求,等到动物毛发细韧的尖稍刺入她们娇嫩多汁的乳腺内壁的时候,她们还会痉挛,并且会小便失禁。对于一个女人,这

    些全都是一样。他象引线穿针一样捻动手中粗糙的鬃毛,迫使它在女人的rou中翻滚。他满意地感受着那根纤长的毛发传递回来的,女人rufang深处的滑腻和粘稠。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没法正确地知道这些女人被刺穿rufang的感觉。那些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血rou,脂肪,和结蒂组织下的秘密的分泌器官,没有表皮保护的,赤裸的rou泡和软膜,他只能猜测,她们的表面可能会象翻开的眼睛内睑一样稚嫩。

    也许,他所做的事类似往那里边放进一颗很小的砂子,然后慢慢地揉她。

    如果真是眼睛那样的小物件……他想,猪背上的鬣毛已经是足够尖利了,但是它在伸展开的时候又是易于弯折,它会顺应女人胸脯深处的结构,不会太过分地毁掉她们……重要的是,不会毁掉她们那些敏锐的神经末梢。他想象着那支暗黑尖利的毛发在女人纤细蜿蜒的脉管中努力地穿行的样子,象是一条邪恶的爬行动物。这甚至能使他自己生出隐隐约约的怜惜的感觉,他喜欢这个感觉,那使他呼吸急促,目光敏锐,还有,下体肿胀。

    在对女人执行这类费时费力的逼供方式的时候,他都将她们放置在台面的顶端,让她们的屁股紧挨到桌子边缘的地方。然后束缚住她们的脚腕——有时是一两个脚趾头,把她们的两腿左右分开往屋顶上拉上去。他的房子的天花上装置着各种吊环和钩子,只要拉过一根铁链条来拴住她,再通过滑轮抽紧链子垂下的另一头就行了。

    从他这里抬头看到的是她的右脚,那些凸露绽放的肌rou丛和血管网络,就象是些活的动物一样,纵向爬过她的脚背,牵连起一个又一个紧张的脚趾头。第一个大脚趾头是用小铁环紧紧地夹住的,铁链就是牵引着这一个点把她的右脚悬挂到高处。血污肿胀的趾头尖上另外戳出来一截竹子的断头,那是还没有完全钉进指甲缝里去的竹签的尾巴。她的每一个趾头各自拖带着那样一支竹子的尖刺,她们赤裸地在半空中伸张开的形状看上去阴郁而怪异。

    没有人费事去把已经钉进脚趾和手指的竹钉再拔出来的。每天有空的时候,找锤子挑那些尾巴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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